这新君和太后可真要遗臭万年了,此事无论如何太后和新君都要给个交代。
苗氏也跟着点头,又道:“要我说,还不如叫醇国公早些回西北,也省得掺和进这些人的算计里去……宫中再如何,也不会叫狼覃军改姓。”
赵瑞灵这些日子也在私下里琢磨呢,她嫁人的时候姨母说的话她始终记得。
太后说要让她心狠一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穆长舟,当时姨母是不是就知道金玉符节在她手里了?
如今太后对朝中的弹劾看似是偏向她夫君,实则先前的封赏如同烈火烹油,只会让人对醇国公的敌意更深……
她笑着对两人道:“此事我知道了,姨母知道夫君干涉西南军权的苦衷,定不会让功臣寒心,但此事也确实需要给群臣一个交代,明日我就进宫。”
具体进宫要做什么,她没跟两人说。
两人也是因为家中夫君催促醇国公府早有应对来的,看赵瑞灵这信心满满的模样,也没多问就告退了。
翌日一大早,晚上又被穆长舟缠着‘聊’了半宿的赵瑞灵,艰难被阿桥喊了起来。
时辰还很早,穆长舟还没去书房,见状格外纳罕。
“娘子怎起得这么早?”
赵瑞灵给他个白眼:“我本来就该起这么早,我起不来怪谁?”
“怪我怪我。”穆长舟笑嘻嘻凑到正梳妆的娘子旁边偷了口香。
“怪我太听娘子的话,你不叫我停,我就……嘶!”
赵瑞灵一把拧在穆长舟的腰肉上,羞恼得两颊绯红,含娇带嗔瞪他。
“你少在这儿碍事,赶紧去书房办你的差事去,我还有要紧事要进宫呢。”
穆长舟挑眉:“你进宫作……你要去向太后替为夫求情?”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替干耶求情去!”赵瑞灵一起身,腰就酸软得用不上力气,不想顺着穆长舟的话说。
“好好好,为了别的男人,为夫醋的办不下差,不如我们先好好聊聊!”穆长舟哈哈大笑,抱她起来,要将她塞回被褥里去。
赵瑞灵:“……你滚啊!”
现在她都腰酸腿软的,再聊她还能出得了房门嘛!
她手忙脚乱将穆长舟捶开,挣扎着站起身,真有点生气了。
“你都打岔了好些时日了,朝堂上哪些人不还是跟长舌妇一样恶心人?”
“我赵瑞灵的夫君,由着他们如此欺负,我不要脸面吗?”
“要是今儿个你不能拿大刀砍了他们,就给我闪开,我要亲自来!”
穆长舟被逗得差点笑出来,“娘子要去砍了他们??”
“当然不是!”赵瑞灵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霸气往外走。
“我要去一哭二闹三上吊!”
就他们会骂人啊?那是他们没见过什么叫泼妇!
不把这些人骂晕,她名字倒过来写!
穆长舟实在拦不住兴致勃勃的娘子,无奈只能让赵安素和陈尽然先护送她进宫。
他加快速度去了书房,还有些跟西戎人议和的细节要敲定,他得尽快让甄顺将消息传出去。
总之太后再多算计,也不可能让赵瑞灵吃太大的亏,他忙完再进宫接媳妇儿也来得及。
但赵瑞灵一丁点的亏都没打算吃。
到了太后的紫宸殿前,赵瑞灵也不理会迎出来的秦媪,提起一口气就扬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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