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穆长舟顺势捏住她细白的长袜,用巧劲儿将人拖进怀里,贴着赵瑞灵俯身。
“我这不是正打算休息?”
“你,你去前院休息,我还要去看安素……唔!”赵瑞灵抵住他的胸膛,莫名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的话被穆长舟低头堵住,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赵瑞灵喘不过气来,长舟才稍稍放开她一些。
他用赵瑞灵几乎不敢直视的目光灼灼盯着她。
“乖,不先吃点好的,我睡不着。”
其实穆长舟回来赵瑞灵还挺高兴的,只是他这火急火燎的架势叫人浑身发软,只想着跑。
穆长舟近十日的时间,几乎是日夜不停赶到了西南,用赵瑞灵给的金玉符节和虞栋的印信,杀了淳阳王两个亲信,以最快的速度立威,带着两万虎头军出发。
在走水路之前,他每天最多能睡两个时辰,还要不停地安排两军的调度,就算强悍如他也有些吃不消。
每当累的时候,出现在他脑海中的都是这个磨人的小兔子。
先前他又亲眼看到她差点被淳阳王所伤,思念和心悸化作一把把火在他身体里燃烧。
烧得他顾不得外头的风风雨雨,只想着立刻将这小兔子揉碎了吃进嘴里才能安心。
被他箍在怀里的赵瑞灵,感觉自己像是被推到岸边的鱼,又热又渴,只能紧紧攀附着上方的身影,嗓音一点点变得沙哑。
在昏昏沉沉的起伏中,她这才反应过来,说是要聊,却又是个大坑。
这人分明是记得先前在城门外分离时的话,回府来生小鱼儿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但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
阿桥就在一旁伺候着,听见动静,红着脸过来伺候她起身洗漱。
泡澡的时候阿桥依然不好意思抬头,过去姑爷在府里的时候,娘子身上的痕迹就没少过。
可哪回也没跟这次一样,连后背都是斑驳痕迹。
昨晚她在旁边的抱厦里都听见了娘子的哭声,起起伏伏的还特别有规律,到了大半夜也没停。
赵瑞灵看阿桥这模样就知道,昨晚她和穆长舟的动静应该不小,放在平日里她还要羞恼一下,但这会儿她根本顾不上。
“穆……咳咳,穆长舟呢?”她哑着嗓子问。
阿桥:“国公一大早就出府了,说是外头还有要紧事,晚上回来陪您——”
赵瑞灵抬起手打断阿桥的话,咬着牙忍住胳膊的颤抖,颤巍巍从浴桶里往外爬。
“快!给我收拾行囊!”
晚上他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儿,趁着他不在府里,她要去温泉庄子上躲一躲。
阿桥捂着嘴偷笑:“国公离府前说了,城门如今还在戒严,您哪儿也去不了。”
“若是您想去温泉庄子,等姑爷回来了您自个儿跟他说,国公说可以跟您一起去。”
爬到一半的赵瑞灵:“……”这人是属狐狸的吧?
她不甘心地又坐了回去,“那宫里……”
“太后和新君还在商议登基大典,暂时不见人。”乔媪从外头进来,笑着将赵瑞灵的话堵回去。
赵瑞灵又问:“那安国公……”
阿桥抢先:“安国公跟咱们国公一起出城了。”
“还有大郎和二郎……”
乔媪也憋着笑:“都被送去袁翁府上了,国子监这几日闭馆,但估计不久后就要加开恩科,袁翁有心让他们两个试试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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