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娶了程氏后,很快就跟程氏产生了分歧,在那档子事儿上实在没得到多少快活。
而后他很快去了西北,程氏难产离世,他一为着尊重程邈在他危难时刻到底算是伸了援手,二为着程氏是替穆氏绵延子嗣才丢了命,三也是因为那时候狼覃军内部危机重重,干脆守了双倍的杖期。
两年后他很明显感觉出来后宅清净的好处,又听西北那些下属们议论后宅各种麻烦事儿太多,干脆就绝了再娶的心思,一直旷着。
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个各方面都合自己心意的小娘子,穆长舟才将将体会到,为什么那些下属明知后宅麻烦,还总痛并快乐着往后宅里进人了。
念着自己很快就要离京,穆长舟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他此次离京最少也要半年功夫,该交的公粮总要都给娘子,免得娘子在圣都为他担忧嘛!
赵瑞灵丝毫没有察觉到夫君这份‘体贴’,到了袁府后,她也就顾不上穆长舟了。
穆长舟由袁翁和袁大郎负责招待,赵瑞灵带着于旻和袁夫人去了后宅。
当然,袁夫人刘氏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她只热情又不失分寸的关心了下赵瑞灵在醇国公府住的如何,就借口要操持午宴去了厨房。
刘氏一走,于旻立刻就上前抱住了赵瑞灵的腰,脑袋也扎进了她怀里,好一会儿不吭声。
其实自从于旻满了六岁后,听秀才巷那些秀才们总摇头晃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已经不太往赵瑞灵身边黏糊了。
就算来了圣都后,他也一直表现得很坚强,这会儿赵瑞灵感觉到衣裳渐渐温热,就知道这小家伙哭了。
她心里也微微发酸,“阿旻,我永远都是你阿嫂,你也永远都是我的家人,这一点不会变。”
于旻还是不肯抬头,好一会儿才瓮声瓮气道:“可同窗说,你不叫我参加你的大婚,是怕穆郎君不高兴。”
“阿嫂,我是拖油瓶,往后你在醇国公府,我在袁府,我们不是一家人了呜……”
于旻实在是太难过了,没忍住哭腔,小身体在赵瑞灵怀里憋得直颤。
阿桥在一旁心疼的哟,恨不能把于旻揉在怀里喊心肝肉,抹着眼泪示意自家娘子好好安慰安慰受了大委屈的儿郎。
赵瑞灵却突然皱起眉,不走温情路子了,她实在走不来这条路。
她直接于旻捧起哭得眼泪汪汪的小脸儿,气得小脸儿快鼓成河豚了。
“谁?谁这么不修口德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啊?”于旻愣住了,眼泪都忘了流。
“给我找麻烦就算了,还敢动心眼动到你身上,真是活腻了!”她气得立马站起身,拉着一脸懵逼的于旻要往外走。
“你跟我说,你那同僚姓甚名谁,是哪家的!”
于旻:“等等……”
赵瑞灵打断他的话往外冲:“我就不信一个孩子还知道在背后这样嚼舌头,肯定是他们家里人缺德,咱们现在就找他们去,我要让人砸了他们家!”
于旻吓得眼泪都收回去了,迷茫失措地看向阿桥。
快拦一拦啊,阿嫂要撒泼了!
阿桥听了娘子的话,却也回过味儿来,比赵瑞灵还气,丝毫不带阻拦的,直接上前抄起于旻,就跟着赵瑞灵往外走。
刘氏还在厨房里盯着午宴的菜品呢,就见贴身婢子慌忙过来禀报。
“不好了,不好了,瑞灵郡主……醇国公夫人盛怒,正往府外去呢!”
刘氏心下一惊,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她赶紧往外撵,打听清楚到底为什么以后,一边头疼地拦着赵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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