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灵:“……”这人除了吓人,就不会干其他的了吗?
她还想再呸一声,可她更想离这人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别再碰上。
“不劳醇国公费心了,反正我不会求到你头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她就闷头往外冲。
再待下去,她怕让这人气死。
穆长舟轻而易举就拽住她的胳膊,引得赵瑞灵眼泪掉得更凶。
“你烦不烦人……”赵瑞灵怒气冲冲且瓮声瓮气地叫喊,恨得连脚都用上了,去踹穆长舟。
“穿蓑衣!你是想在庄子上就变成个牌位吗?”穆长舟额角蹦着青筋,咬着后槽牙受了她的踢踹,还得小心着力道免得把人捏疼了,不由得低喝出声。
赵瑞灵有心硬气说不穿,可外头的风吹进来,吹开披风,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只得绷着小脸儿气呼呼穿上蓑衣。
站在外头一直伸长了耳朵,听着里头时而低语,时而争吵的众人,就眼睁睁看着赵瑞灵气呼呼冲出来……然后迅速被挡在了积水的台阶前面。
醇国公也冷着张俊脸,打横将赵瑞灵抱起来,没等赵瑞灵挣扎,就三步并作两步,将她半扔半送进了马车里。
接着他一句话没说,翻身上马,只看了眼甄顺,就策马离开了。
甄顺:“……”他就知道,郎君会把事儿办砸。
毕竟奔雷不会说话,会说话的……想想过去,郎君头回成亲一个月,就把程氏气回了娘家,又被御史大夫程邈疯狂弹劾,就知道了。
他带着笑将阿桥也送进马车里,热情凑到马车旁:“赵娘子别跟我们家郎君计较。”
“你也知道的,我们常年在西北,打起仗来什么都能当武器使,包括我们郎君的嘴,可气晕了不止一个西戎人呢。”
“我们郎君就纯粹是不会好好说话,却没什么坏心,毕竟我们郎君孤苦,从小无人教导,只有才绝娘子带过我们郎君半载,叫他偶尔还能说几句人话……”
赵瑞灵唰的一声掀开帘子,哑着嗓子喊:“你闭嘴!往后不许说我阿娘教过他!我阿娘丢不起这个人!”
甄顺:“……”懂了,不但没哄好,还把人惹得更生气了。
他识趣地捂住嘴,微笑点头,郎君的嘴好像比在西北时还厉害了呢。
真盼着快点回去西北,指不定能气死几个。
自打雨中见了这一面,赵瑞灵就再也没听到穆长舟的消息。
倒是乔媪,从耳力比较好的赵安素那里得知醇国公求娶,隐隐试探过。
乔媪觉得,与其等宫中逼到头上,选择醇国公,太后和圣人为着私下里的盘算,说不定还真能同意。
到时候压力就在醇国公头上,娘子作为穆氏主母,处境要比现在好很多。
赵瑞灵只不应声,不好听的话她不想跟乔媪说。
道理她都懂,她就是不想嫁个会让自己气到短命的狗东西。
乔媪除了叹气,也实在无法,在得知醇国公得了差事再次南下,不在圣都后,也放下了这个心思。
夏末的雨一场接一场地下,将地面蒸腾着的暑气一点点带走,不知不觉就进了初秋,雨还没停。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庄子这边临水,比圣都城里冷得快一些。
赵瑞灵从纱罗换上厚绸襦裙的时候,张皇后终于生了。
如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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