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舟:“……”说话就说话,拉踩是什么毛病?
袁修永沉着脸坐在案几前,看不出信还是不信。
赵瑞灵没给袁修永说话的机会,声音清脆又快速地解释。
“我白日有些晕船,睡过了午食时候,晚食便用得有些多,实在撑得坐不住,才出门消食。”
“记着袁翁您的叮嘱,灵娘不敢往甲板那等人多的地方去,才想着去船尾,谁知遇上穆郎君,吓人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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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惊我没站稳,差点就见不到袁翁您了,吓得腿都软得几乎站不住,幸得穆郎君扶住我,这才捡回一条命。”
赵瑞灵确实委屈,与其被人误会私相授受,还不如按着话本子来呢,就算袁翁看见,她也能把人推开了。
当然,她也不是不想告穆长舟的状。
但赵瑞灵算看出来了,这人实在不是个好东西,她坏不过他。
先将人下狱再救人的事都做得出来,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认下图谋,她做初一,这人必定做十五。
袁修永见赵瑞灵的委屈和气愤不作伪,蹙着眉看向穆长舟。
“你为何在船尾?”
穆长舟言简意赅:“甲板人来人往,舱房不适合议事。”
袁修永眼神闪了闪。
穆家这小子被圣人留在圣都,西戎人乃至西北那边觊觎军权的人必不会老实。
只有一小扇窗户的舱房,确实不是密议之地,容易被人偷听,船尾却是个好地方。
袁修永虽觉得太巧,还半信半疑,为着自己心底那点盘算,也没多计较。
见总算敷衍过去了,赵瑞灵扭头就走,钻进舱房就不出来了。
她跟穆长舟大概八字犯冲,但凡碰上必然得有点灾祸,为了小命着想,还是能离这人多远就离多远。
袁修永本打算跟穆长舟聊聊,奈何甄顺在外头催促,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无奈,他只能先让穆长舟离开。
穆长舟从舱房内出来,挑了个开阔无人能藏身的地方,吩咐甄顺——
“任程三郎在西北都护府住着就是,其他的等我们回西北再说。”
先前他们在宁音郡上船时,有西北传来的消息送到甄顺手中。
说程家三郎,也就是穆长舟的小舅子跟家里闹掰了,一气之下打马去了西北准备投军。
穆长舟清楚,程三郎虽从小习武,却更擅文道。
他突然想不开去投军,除非再也不回程家,否则程邈能把他腿打断,其中必有蹊跷。
刚才赵瑞灵突然出现在船尾,穆长舟还没来得及细问,听穆长舟吩咐,甄顺赶忙将飞鸽传书的小纸条递给穆长舟。
“我去穆氏的铺面,让人特地跑了趟苏州府的铺子,两日前就有飞鸽传书到了,说情况紧急,希望您尽快下令。”
穆长舟打开纸条,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都护府长史说,程三郎竟是带着好几车的行囊进的都护府,还将礼单给了长史,却不曾说为何送礼。
哪个正经郎君离家出走带这么多东西?
狼覃军那边则传来消息,说最近西戎得知穆长舟不在西北,确实又有动静,甚至试探着骚扰周边郡县下的村落好几次。
可朝廷派过去的督军却强压着狼覃军不许动,西北民心浮动。
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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