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如何心安理得让所有人都为我牺牲,只为我一人安宁?我可是才绝娘子之后啊~~”
袁修永被晃得心软,佯作不耐烦拂开赵瑞灵的手,从袖笼里掏出一卷绢帛扔进赵瑞灵怀里。
“我懒得跟你这犟骨头废话,你别以为两眼一抹黑进了圣都,就能不坠你阿娘的声名!”
“往后旁人怕是以为你乃我袁某人教出来的,赶紧吃了东西回去长点脑子,没事儿别瞎跑,省得叫熊瞎子掳了去!”
赵瑞灵咧开小嘴诶了一声,眉眼弯成一汪半月。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听您的话,绝不给您丢人!”
哄好袁修永,赵瑞灵跟着吃了几块雪娇娘,压了压先前晕马车的恶心,高高兴兴回了马车上。
当然,路过正在烤肉的穆长舟和甄顺,她依然当两人是空气。
甄顺小心翼翼看了眼自家郎君,过去在西北,乃至在圣都,就郎君那狗脾气,别说人了,兽都不敢如此硬气。
偏郎君在这小娘子面前,耐心好得让甄顺心惊肉跳。
甄顺扭头,望向消失在马车里的那把子细腰,怎么也不信自家郎君真是见色起意。
否则圣都那些云鬓楚腰的女娘们不早得逞了?
郎君肯定……中邪了!
只不知这份邪门的耐心能保持多久。
穆长舟将赵瑞灵哄人的速度看在眼里,表情倒略有变化。
他始终没忘自己此次南下的缘由。
太后因小太子体弱,想让她所出的渭王琰继位,圣都争斗已进入灼热化,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拉拢他,迟迟不许他回西北。
太后和圣人未必就比袁修永更难哄,这小娘子能起的作用,比他预料得还要大。
他先前借陈清源所为,让那小老儿和这小娘子欠下人情,两人却仍明显不喜于他……为了穆氏前程和狼覃军,还是得想办法扭转二人对他的看法。
实在麻烦。
穆长舟心里轻啧了声,都是惯出来的臭毛病,收拾收拾就好了。
狼崽子他都能收服,不过是个小老儿和山野间出来的小娘子,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见甄顺斜着眼,面色变幻不停,穆长舟将个香包扔进他怀里,抬脚踹到他腚上。
“闲着没事儿去把这香包拿给那女婢,不用说是我给的,别耽误赶路!”
甄顺:“……”明显他家郎君只对小娘子中邪,只恨他不是个女娘。
等车队继续出发,天儿又有些转阴,于旻吃过饭后晃悠着晃悠着又睡着了。
赵瑞灵将香包放在鼻下,总算缓解了恶心,也舒服了些。
她有些疑惑,“你什么时候准备的香包,先前怎的不拿出来?”
阿桥表情微妙看了眼外头,却不敢骗娘子,不然被发现了,娘子真能气哭给她看。
“是甄顺给的,他不叫我跟你说,这是他家郎君给的。”
赵瑞灵下意识就想将香包砸出去,可一抬手,就被马车颠簸的胃里翻腾,不得不把香包又靠近自己些。
这里面添了陈皮和银丹草,确实能让人止住恶心。
阿桥见娘子小脸儿时红时白的,又带着些赶路的狼狈,却无腌臜之意,只平添几分怜人风情,心下微动。
她凑到赵瑞灵耳边,小声道:“娘子,那位穆郎君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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