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道长说母亲是长乐公主,有他相助,母亲得以恢复公主身份。
母亲偷偷给他送膏药。
母亲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提出和离,是为了这个男人吗?
……
虽说明澜不至于像明薇那样天真,但这么多年,父亲和母亲夫妻情深,他底下还有一对儿弟妹,他接受不了。
或许是个误会。
明澜想,要不就是这个许道长引诱了母亲。母亲温柔娴静,一定是被骗了!
还有父亲……对,不能叫父亲知道。
深知父亲狠戾的手段,作为人子,他既要替母亲瞒下去,也要解决这个隐患。
他们长房一家五口美满和睦,他绝不容许有人毁坏。
想通了后,顾明澜告了一日假,一人一刀来此,做好除掉方知许的准备,没想到他竟正好看到母亲从门中出来。
母亲的眼眶微红,似是刚刚哭过。
顾明澜惊得愣在原地,过了许久,他咬紧牙根,愤然转身离开。
***
颜雪蕊到靖渊侯府的时候,顾衍下了早朝,正在府中演武场上赤膊,手持一把玄铁长刀破空凌厉,泛着冷锐的寒光。
一大早,宫中来信,顾衍原以为他那高贵的公主妻终于想通了,他亲自走到门房,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手段。
寻常的好处,他顾太傅可看不上,她知道他要什么。
结果确实是宫中长乐公主来信,接府中的婢女回宫。没有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传信儿的宫女见顾侯俊脸阴沉,还特意解释一句:“公主殿下昨日不得安眠,兴许一时住不惯,碧荷姑娘是伺候殿下三年的老人了,最清楚殿下的喜好。”
不解释还好,一说更是火上浇油。一个区区三年的婢女都值得她叫人来接,他们近乎二十年的夫妻,她怎么敢!
这两日在朝堂上大出风头的顾衍拂袖离去,明澜和顾渊都不在,府中的侍卫鲜少有人接得住他的招式,顾衍烦躁地走向演武场,他的墨发随意束起,汗珠顺着紧实流畅的脊背蜿蜒而下,每一次出刀,肩膀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刀口裹着凌厉的风骤然劈落。
四周的石墩应声炸裂,在碎石迸发的瞬间,顾衍幽深的寒眸骤然收缩,刀锋落在半空,生生收起招式。
未见其人,他先认出了那股熟悉的幽香。
“你来这儿做什么。”
“咣当”一声,顾衍扔下刀柄,款步朝颜雪蕊走去。
他是个文官,平时多峨冠博带的俊逸士大夫儒衫,给他平添几分儒雅之气。现在赤.裸上身,肌理遒劲的胸膛微微起伏,整个人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充满侵略欲。
他逆着光,这种感觉越发明显,颜雪蕊抿了下唇,不自觉后退一步。
“我来找侯爷。”
她轻声道,“怎么,侯爷不欢迎我?”
顾衍嗤笑一声,大掌强硬地握住她的手,把人往主院拽。
“公主驾临寒舍,稀客。”
他不忘刺她两句,不过他的心情相当愉悦,她既然人来了,方才那件事,他便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
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顾衍扫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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