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自己开窍,白霓索性与他开诚布公。
她望向他的目光实在怜悯。
于是在这一刻,哪怕霸九渊不能完全解读,也依稀感受到了那种……“被我这样的人所喜欢,你真的很可怜”的同情。
白霓:“因为我不可能会大发慈悲放你一马的。”
白霓:“你真的太不了解我了。”
白霓:“所以才会不知道……我这个人,到底有多恶劣。”
她的手虚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明明没有一点接触,可从她掌心通过空气传过来的温度,却让霸九渊的心悬了起来。
当不期然撞上视线的那一个瞬间,悬空的心脏变得完全不再属于自己。
白霓:“那我们开始吧?”
白霓:“接下来我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
白霓:“为什么不能答应。”
……
霸九渊本来是真的觉得不会有任何问题。
哪怕退一万步来说,由他自己动手,绝对好过她来下手。
毕竟自己的身体他早就摸过千百万次了,那是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因此不管怎么想,这都是一门百利而无一害的交易。
然而,当这一刻从手背传来痕痒的触感,与她对上视线后,心脏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拼命用力地跳动,他顿时意识到:
“片刻前的自己做出了今晚最错误的决定”
但现在才意识到实在太迟。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霸九渊:“你……靠得太近了。”
她好像不认为那有什么。
即便是如今共处同一张榻上,空间狭小得伸展不开手脚,随便动一下都可能会碰到对方,对她来说好像全部都不在意。
连他都已是又瑟缩又别开视线,她却始终那副神色淡淡、不以为意的样子。
白霓:“我又没有碰到你。”
白霓:“你屏气干什么?我又没有给你下迷药。”
……还真不如是迷药。
得益于修行的功法,霸九渊对迷药素来具有抗性,哪怕是能迷晕十头牛的药量都迷不晕他一点。
可他的抗性到了白霓这里……却完全不起作用。
当她冷不防靠了过来,那忽而涌入鼻腔里……像是岑寂冷松一样的气味,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让他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整个人如同中了迷药一般晕晕沉沉。
甚至在她说出“现在你的手,就是我的手了”的瞬间……
突然就觉得手……好像真的不是自己的了。
白霓:“闭眼。”
霸九渊:“……我不要。”
可他鼓起仅存理智说出来的拒绝,依旧被她拿捏得死死。
白霓:“闭眼睛算一下。”
霸九渊:“…………………………”
霸九渊只能不情不愿地闭眼。
而他的眼前刚坠入黑暗,耳边便传来了她的轻笑声。
也许是因为在笑,她总是平静到可以说是清冷的声线里,终于有了微微柔和之意,那就宛如透过水镜望向太阳时看到的光斑,温柔得恍然一切都是幻觉。
霸九渊很快意识到,那的确是他的错觉。
白霓:“把手放在你的胸口上。”
霸九渊:“什……”
白霓:“动作要轻要慢,如果让我觉得哪怕只有一丁点的粗鲁野蛮,我们的交易就作废,一切重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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