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非常温顺,完成自己的使命后就齐齐排队走下舞台。
台下,也有练习生说:“大老远借几匹马只是为了一个出场,真够折腾人的。”
苏浩鑫听到了,眼皮都没抬就接话:“那你们组呢,冷焰火喷得比流星还亮,一响两千块呢,呼呼喷的时候怎么没人嫌烧钱啊?”
那练习生立马不作声了。
但角落里传来了几声嗤笑:“苏浩鑫和上官真砚不是对手组吗,难道舔上官真砚,上官真砚会输给他?”
别人说他舔,苏浩鑫一点也不介意。
一公他也是被纸鸢姐捞上来的,做人要懂得感恩,虽然他人气低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在有人骂上官真砚的时候还个嘴还是可以的。
只要上官真砚能秒杀全场,他就与有荣焉。
别人说什么苏浩鑫都只当他酸。
台上,《簪雪行》A组的彩排进行到了一半。
经过几天的磨合,五位成员彼此之间配合还算默契,但不同于练习室里的轻松氛围,真正上了舞台之后压力陡增,尤其是毛自力,五位导师就坐在他们对面,毛自力紧张得脚软,接连跳错了两个动作。
蒋雪儿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
在表演过程中有失误是正常的,谁都有失误的时候,只要及时调整过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完整比完美重要,但毛自力心态不稳。
或许是受了毛自力的影响,跳了百八十遍,把动作都烂熟于心的段俊义也出现了问题。
两个人相继失误。
导师们又去看其他人,只有上官真砚和陈旭寒没有受影响。
但很快,意外来了,姜颜熙的发带太长缠住了剑柄,出剑的时候受阻明显。
下一个动作是抛剑,如果不及时把发带解开,这个动作就做不了。
于是她手腕倏地翻转,剑柄在掌心转出一个银亮剑花,缠结的发带顺着剑脊螺旋滑落,顺利接上抛剑的动作。
孙诩满意颔首,舞台不仅考验练习生们的实力,还考验他们的临场应变能力。
表演结束,就是导师点评时间。
有过失误的毛自力和段俊义被着重点名,两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回到练习室二人也是一脸丧气样。
毛自力周身都是低气压,段俊义一直在重复绷腿的动作,这也是缓解焦虑的一种方式。
姜颜熙没有安慰他们,说“你已经很棒了”、“谁都会有失误”那种话没有任何意义,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带他们一起练。
练累了,就没那么多心思想其他事,练到形成肌肉记忆了,就不会在舞台上出错。
距离公演还有十八个小时,他们有的是时间。
……
公演当天。
练习生们在录影棚内紧张准备,场外的应援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应援站昨天卖周边的收入公示出来了,一共有13家站子,合计收入七万九千元。
林霜:“一天就收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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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薇说:“咱们家的周边卖得便宜,收入已经算很少了。”
其他家一个普通的钥匙扣都是一百起步,桌面立牌什么的就更贵了,她们卖九块九确实是白菜价。
一方面她们考虑到有资金不宽裕的学生党,另一方面徽章、扇子、捏捏乐的制作成本本来就低,就算加上物流人力,定价超过十五块就是纯割韭菜。
付伊曼大买特买,血拼了一上午。
这个9.9,那个9.9,明明感觉自己也没买几个,但一对账竟然花了好几百。
呜——可是这个好可爱,那个也好可爱,都想要。
再看看同担,哪个包上不是挂了一二十个。
付伊曼一咬牙:“买!再买两个!”
林霜:“芜湖——我买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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