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喻橙点点头,给他挪开一点位置。
贺清辞走进来,从门口的衣架上取下她的大衣,一手扣着喻橙的肩膀将衣服从身后披上。
“生病了不知道去医院,你是准备让自己死在酒店?”
“姨妈又不会死人……”喻橙嘟嘟囔囔。
“什么?”贺清辞没听清,也懒得和她计较,抬手用手背试了下喻橙额头的温度,给她披衣服的时候他就觉得她体温不正常。
“你发烧了,知道吗?”
“啊?”喻橙茫茫然。
贺清辞把大衣当斗篷一样给她扣紧,“我带你去医院。”
贺清辞是下班之后一连给喻橙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才找到酒店的。猜她可能在休息,却没想到在发烧。
喻橙一听去医院,立马就不乐意了,可她人还晕乎乎的,身形打着晃抗议,“不去……”
说着,又一头栽进贺清辞怀里,口中喃喃,“不要去……医院。”
她身上沾染着柔软的馨香,贺清辞忽然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直到酒店的工作人员路过,诧异又警惕地看着门内的他们。
“先生,需要帮助吗?”
“不用。”贺清辞伸手扶住喻橙的腰,连人带大衣一起扣在怀里,“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喻橙靠在贺清辞怀里,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缓缓点了下头。
她挣扎着想要自己走,又被贺清辞扣紧,“慢点。”
话落,顺手拎起喻橙随身背着的挎包,将人带出房间。
*
一路跟着贺清辞回到公寓,上了二楼,房间里漫着清淡的佛手柑香气,喻橙连衣服都没脱,倒头就陷入舒适柔软的大床。
贺清辞叉腰看着倒在床上的一团,又不得不走上前。
“喻橙,先别睡,把衣服换了。”
“唔……嗯……”
“……”
贺清辞无奈,只好自己动手,帮她把大衣脱下来。许是感觉有点冷,喻橙缩着肩,自动循着被角往里蹭,但也只盖到了半张被角,她就不动了。
贺清辞微微拧眉,俯下身,将被子展开,帮她盖好,又把被角也一并掖好。
“先睡会儿,我找阿姨来做晚饭,等下叫你。”
“手机在床头充电,不舒服就给打我电话。”
自然不会有人应他。
贺清辞直起身,拿起床尾的大衣挂起,又看了眼蜷缩在床上的一团,才半掩着门下楼。
阿姨是贺清辞回国之后找的家政,重庆人,姓余。
回来的路上贺清辞就已经把喻橙的症状告诉了对方,阿姨很周到,来的时候又绕道去超市买了新鲜的豆腐。
这会儿余阿姨正在厨房张罗晚餐,“生病的人口味不好,我做几个清淡的菜,再给你们煮个豆腐汤?”
“都行,您看着做。余阿姨——”贺清辞将人喊住,“您能不能帮我给她测个体温?”
家里只有腋□□温计。
他着实不方便。
余阿姨笑着去洗手,“这有什么,我上去看看。”
片刻,阿姨下楼。
“37.8度,还是要吃点退烧药。这又是经期,又生病,是难受。”
贺清辞微怔,原来她还在生理期。
“需要买点什么吗?我去。”
“我看家里姜不多了,买点姜,我等下给她煮个红糖姜茶。”
“她不爱吃姜,您看能换别的吗?”
阿姨想了想,“那就做个酒酿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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