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松懈活动那一瞬间,持久紧绷的神经顷刻间冲上大脑,彼此被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洪水顷刻间决了堤。
她呜咽一声,与他紧紧相拥,急切地相互需要,尽情放纵。
奉颐从未从未如此舒畅过,舒畅到攀住他,埋首进他的脖颈,险些哭出声来。
而赵怀钧吮着她的耳后的地方,抓着她的腰,哑了声,贴在她耳边,说:
“你以后跟了我吧。”
话落,窗帘颠倒,床头灯被打翻在地。
可谁也没在意那些凌乱的物件。
屋内没了灯照耀,满室愈加荒唐。
……
次日晴朗。
厚重不透光的窗帘紧闭,颠倒日夜的漆黑隔绝一片好春光。
赵怀钧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悠悠转醒时身侧空空如也,满室狼藉里只有铃声在歇斯底里地喧嚣。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他没搭理,出了会儿神,盯了半天的天花板。
须臾,他起身走往浴室。
果然浴室的衣物也“不翼而飞”。
能证明存在过发生过的痕迹,只有这一铺糟乱不堪的床榻。
他随手给奉颐发了个微信。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条消息,是赵怀钧主动的。
他问:【在哪儿?】
许久以后,奉颐才慢吞吞地回过来一张孤独的图片,是她正在片场准备开工的图。
图片中是某处酒店,只有一张床。
赵怀钧看着那张被特意装饰过的床,眉心一跳。
跟副导演打听过地址,赵怀钧开着车去往那处。
拍摄地点就距离他的酒店十分钟路程,到的时候正好看见金宥利坐在片场外,一只手拿着杯咖啡,一只手举着剧本,见到他,怪异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怀钧随便应答了句,视线无声无迹地往某处瞥了一眼,却意外瞥见那姑娘穿着抹胸超短裤,精神抖擞地同身边的男演员讲话。
是个人,也该猜出这场戏是床戏。
赵怀钧这人慷慨,从不管对方职业上的事儿,吊儿郎当地随着金宥利一同坐下,评道:“你们剧组挑的男演员,挺帅。”
女演员也漂亮极了。
金宥利还不知道他什么德行?睇他一眼:“看上谁了?”
“我能看上谁?”赵怀钧笑:“这不是替我叔父来探您的班么?”
金宥利嘁笑。
她与她那位丈夫,这么多年各玩各的,谁在乎谁了?赵怀钧这理由用得忒烂。
那边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开拍了。
有人叫了一声“action!”
接着男演员便抱着奉颐双双扑倒在床上。
他隐约听见几声台词,最清晰的还是奉颐沉溺于剧情中的叫声。
这可不如昨晚自然动听。
赵怀钧很少在这些事情上余味无穷,但他不得不承认,此刻的自己好像的确在对昨晚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睛念念不忘。
泡在水池时的女孩五官失去头发的修饰,整颗头骨饱满有致,从额头到鼻子再到嘴唇、下颚,弧度流畅干净——
是绝对的骨相美人。
就像常师新第一次将她的照片放在他面前时推荐的那样:这张脸放在圈子里,绝对属于第一梯队。
这是他们的优势。
赵怀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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