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颐服了:“你成天上哪儿弄那么多八卦?”
程云筝轻扇了她一巴掌:“甭管。听不听?”
“……听。”
程云筝就知道她这德行,满意笑起来:“今儿杨露拍哭戏,效果特别好。后来导演喊卡后坐在片场压根收不住,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大家伙儿刚开始还以为是这姑奶奶入戏太深,可谁知道后来有人看见她在车上休息,居然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差点儿告假拍不了戏。你猜,怎么着?”
奉颐神色幽幽:“……失恋?”
“唉!你咋知道?!”
八卦人这点直觉还是有的。
奉颐挺了挺酸疼的背,敷衍道:“……所以那赵怀钧心一软,又回头将人哄好了?”
“据说本来就是姑娘故意使小性子试探男方底线来的,可赵怀钧这人没心肝啊,说断就断了。杨露转头就傻眼了,没想到对方这么无情,作天作地闹了一通,后来还是经纪人出面吼了杨露,巴巴地跑去找人家,撒了个娇,才又和好了。”
“再者说,”程云筝觑她一眼,“你觉着赵怀钧他是那种会哄姑娘的人么?”
奉颐想起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斩钉截铁:“不是。”
他们这样的人,身边多的是附庸不及之辈,哪里在乎什么身边不身边人,连林越航也是……
突然想到什么,她神色一肃,飞身过去掐住一旁擦头发的男人:“程云筝!你是不是卖身了!”
程云筝被掐得猝不及防,被晃悠了半晌才堪堪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他没好气地将浴巾往她脑袋一扣,锁死:“滚你丫的!”
奉颐掀开浴巾,露出巴掌大的脸,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大:“那你说,林越航凭什么这么帮你?他是你什么人?!”
“大学同学,革命友谊。”
“我不信。”
程云筝一把抽走浴巾:“你爱信不信。”
奉颐噎住。
可她明白程云筝这个人,他不想说的事儿,不论外人如何盘问都撬不开他的嘴。
她不便打探他的私事,坐起身,醒了个神后,干脆放弃:“歇了。明天有活儿。”
说完麻利钻进了房间。
她口中说的“活儿”,无非不是些跑龙套的工作。
这些一部分是她自己在各个群演的微信群中抢来的,但大部分是程云筝那边的渠道。
好在她脸蛋能看,能讨来些露脸的镜头,亦或者站在主角团周围充当背景板。虽没什么影响力,但片酬却能比普通跑龙套高出一倍。
这地方就是这么现实。
再者,就是奔波于各个剧组之间试戏。
可惜她演戏经验不足,试戏大部分都以失败告终。而她也在这不断进取努力的竞争中,窥视到许多专业人士的技巧。
她常常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练习微表情,入了戏上了瘾,一呆就是仨小时。
幸好她同程云筝工作时间常常不相交,否则按这人的暴脾气,铁定一脚飞踹开门,徒手将她拎出来。
有时候她站在角落里模仿他人的表演方式,琢磨他们的表演本质,会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赖在专业演员身上不断汲取养分的魔鬼。她知道跨行不容易,隔行如隔山,但这条路总归是自己选的,她不想轻易放弃。
专业演员的素养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所以除了这些,她在没戏拍的空挡,会反复观看李蒙禧老师的影视作品。
李蒙禧是她和西烛最喜欢的男演员,其表演模式与表演内核也是她最向往最膜拜的一位。
可以这位老师如今位居电影委员会主席团,深居浅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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