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新婚妻子常进宫来。◎
明日事,明日再说,今夜……今夜慕晚不愿再想那些,只想用与夫君的亲密接触,将她脑海里与皇帝相关的不堪画面,全都排挤出去。
谢疏临刚新婚,本就血气方刚,既妻子主动有意,他自然动情相随。万籁俱寂的夜半时候,世人皆沉入睡梦中时,寝堂深处的红绡帐中,却隐秘地热情如火,暧昧声息不断,似不知疲倦,似这春夜漫漫,没有尽头。
几番恩爱情浓后,谢疏临见妻子似仍无困意,忽记起秘戏图中某个姿势,略起玩心,说着“为夫有些累倦,要劳烦娘子”,将妻子突然抱起,与她翻了个位置,自己后背贴躺在榻上,令妻子坐在他的身前。
然而不知为何,似这姿势可怕如洪水猛兽,本来神色慵懒娇酡的妻子,陡然间面上血色尽失,着急地要从他身上下来,动作惶急到被凌乱的被褥绊倒,眼看就要摔在榻边地上。
幸而谢疏临眼疾手快,紧忙将妻子捞在怀中,妻子身体竟在微微发抖,像被他刚才做的事吓坏了。谢疏临又是懊悔又是不解,边为妻子拂开面上的凌乱长发,边忙问她这是怎么了。
妻子却紧紧地咬着唇,好一会儿都没说话,过了一阵,方微颤着声低道:“不要……不要那样子,我怕……我不喜欢……”
谢疏临惶惑中忽一激灵,猜测妻子此时反应,可能与她上段婚姻有关。妻子的前夫宋扶风是个半瘫之人,与妻子行|房时,应都需妻子在上,而妻子与她那前夫似乎感情不睦,似乎她上段婚姻生活,十分地苦闷郁沉。
谢疏临从前曾问过妻子人在宋家的事,那时妻子回避他这个问题,简单讲了几句后就不再说了。妻子虽没直接说过身为宋家妇的苦闷,但谢疏临能从妻子的回避态度里感觉得到,妻子既与宋扶风婚姻苦闷、感情不睦,与宋扶风夜里的夫妻生活,又怎么会好受呢。
定是他之前的轻浮冒昧之举,让妻子陡然回忆起曾与宋扶风行|房的不堪往事,故而神色大变,惶惧不已。谢疏临想通这一点后,心中甚是后悔,后悔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这事,后悔自己冒失唐突,忙亲着妻子的脸颊诚恳道歉,说他以后再也不这般了。
本来与谢疏临恩爱情浓至深处时,慕晚沉浸在无限欢情中,都已暂时忘记白日枕流舫中事,但当谢疏临忽然将她抱坐在身上时,那一瞬间,渡月山密室里的诸多不堪画面,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令她在那一刻无法承受。
这会儿虽已平复下来,但也无法再用一时的欢情麻痹她自己,模糊她如今的真正处境。慕晚将身体依在谢疏临怀中,心却无法逃避在这温柔乡里,越是听谢疏临向她诚恳道歉,心里就越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该道歉的是她才是,为她对过去的隐瞒,也为她对现在的隐瞒。“……不要再和我说‘抱歉’,你没有做错过什么”,慕晚忍住心中的纠痛,微抬头轻吻了下谢疏临的唇,道,“睡吧,夜深了。”
谢疏临应了一声,将榻边的灯烛吹熄,拥妻子在温暖的被衾中。幽茫的暗色里,他吻了吻妻子的眉心,犹为自己今夜所为十分后悔,暗暗心想,往后,他要如妻子所说,不再和她说“抱歉”,不再做任何会伤害到妻子的事。
尽管心绪极乱,但极度的身心疲倦,让慕晚在这一夜最终还是沉入了睡梦中。再醒来时,天色已大亮,谢疏临不在枕边,据侍女说已出门上朝去了,慕晚不能误了给公婆请安的事,急忙起身梳洗,带着阿沅同去澹怀堂给谢循夫妇请安。
从澹怀堂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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