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丢掉命,你母亲付出生命的代价让你活下去,不是让你这样糟蹋自?己的。或许我该让你明白?,你的命不属于你一个人,如果?你不想活命那就提前告诉我,我不介意双手沾上?我儿子的鲜血。”
“哈,我的未来和人生早就被你和路德维希安排好了?,现在连我的性命都不能自?己做主了?吗?”
“你是我的儿子,我当然有权利安排你的人生。”
“哈哈,儿子?这二十多年来,你做过一件父亲该做的事吗?玛蒂尔达虐待我的时候,你有出现过吗?路德维希诱骗我的时候,你又去哪里了??现在倒给我演起父子亲情来了??我才不想要你的地位,你和他们一样令我恶心!”
拉斐尔狠狠地瞪向面前的老人:“果?然,最恶心到就是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修士。”
望着儿子那张阴鸷苍白?的脸,教宗钢铁般的面孔突然有些松懈,两人沉默地对峙良久后,他缓缓开口道:“你有一双和你母亲很像的眼?睛。”
母亲?
只这一句话就让拉斐尔的心脏抽搐地疼,原来他长得像母亲,他抓住身?下的床单,骨节用力?到发青。
他长得像母亲,真好。
短暂的欣慰后,拉斐尔又荒唐地笑出声:“伟大的圣座冕下,居然心里还会想一个妓女?,哈哈,这桩桃色新闻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你虔诚的信徒们该有多崩溃,你还和那个妓女?生下个儿子,哈哈。”
“啪——”
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这一下让拉斐尔整个人歪倒在床上?,血迹溅到雪白?的床单上?,他捂住脸,喉咙里发出不像哭也不像笑的怪异声音。
在他阴森怪异的笑声中,教宗闭上?眼?,竭力?压下心里的怒火。
“老老实实养病,我会把你接到梵蒂冈,路德维希把你宠坏了?,离经叛道的不孝子……”
教宗气势汹汹地离开病房后,一直守在病房的安妮出门找护士要来冰敷的工具,她坐在床沿,细心地给拉斐尔处理身?上?和脸上?的伤痕。
拉斐尔疲倦地闭上?眼?,语气微弱:“路德维希呢?”
安妮回道:“他在凯撒大宫殿开会,因为奥丁发生刺杀案,外交部的人已经拿这件事质问自?由联邦的发言人,可能今后还会打仗,他和将?军们在商量战略计划。”
拉斐尔点?头表示理解,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手腕处隐约露出靛青色的花蔓刺青,他用手轻抚那些刺青,眼?神飘忽迷离。
他垂下眼?帘:“他这周都没来看过我吗?连我睡着的时候都没来过?”
安妮轻声道:“您别伤心,等他忙过了?,自?然会来看你的。”
“……我没有伤心,我就是问问。”
安妮抬起头看向病床上?的小主人,他低垂着头,雪白?的长发垂下来挡住他的半边脸,面容阴郁苍白?。
她嘴唇微张了?张,最终还是沉默地低下头,到底没说多余的话。
“嗒嗒——拉斐尔,是我,我能进来吗?”
门外传来雪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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