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虔上前解围:“太子过于欣喜,以至忘情,怎么站在门口说话?太子妃头部有伤未愈,不宜劳累,还是先扶太子妃进去歇息吧。”
“是、是。”赵元嘉殷勤地托住了傅棠梨的手,为她引路,“可怜见的,你竟然把什么都忘了,总算人是回来了,平安就好,再多的事,孤以后和你慢慢说。”
及至入内,宫舍华美,轻纱曼垂,玉炉沉香,银鹤衔灯,水晶屏风外隔着珍珠帘,赤金妆台上摆着琉璃镜,傅棠梨环顾四周,并无不适之处,想来是皆是旧时模样。
内殿女官率宫人上前跪拜,几乎落泪:“太子妃总算回来了,可把奴婢们担心死了。”
赵元嘉抓着傅棠梨的手,久久不放,拉着她坐下,试图再次抱她:“二娘,你在外面受苦了,来,让孤看看。”
傅棠梨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殿下且慢……”
赵元嘉牵挂已久,好不容易盼得她归来,喜不自胜,况且难得能和她亲昵一番,更觉心神荡漾,他急切地搂住她的肩膀,把脸贴了过去:“怎么,哪里不舒服?”
就在这当口,冷不防傅棠梨“啊”了一声,眼睛一闭,就那么软绵绵地向后倒了下去。
赵元嘉大惊,差点来不及扶住她:“二娘、二娘,你怎么了?”
第60章 太子妃与淮王通奸之罪
左右惊呼,内殿女官急忙带着宫人围过来:“不得了,太子妃晕过去了,殿下快让开,快、快、扶太子妃到床上,去、去、把窗子关上,别让太子妃着凉了,太医、太医,今儿怎么太医没过来?不像话!”
吵吵嚷嚷,一片混乱。
陈虔见状,飞跑着去传唤太医。
不多时,许掌令亲自带着几个老太医赶了过来:“下官已听闻太子妃之事,本待太子妃回宫稍作休息,明日再过来请诊,是下官怠慢了,有罪。”
正说话间,傅棠梨已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宫人又是一阵惊呼:“太子妃醒了、醒了!”
傅棠梨脸色苍白,好似十分痛苦地呻吟着:“我的头好疼啊……”
赵元嘉坐到床边,握住了傅棠梨的手,满脸焦虑之色,柔声安抚她:“二娘莫怕,孤在此。”
傅棠梨把手抽了回来,捂着额头,剧烈地
喘息:“疼、这里好疼,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许掌令赶紧把太子请开,老太医们轮番上前,紧张地为傅棠梨把脉、看诊、诸般询问。
傅棠梨蹙着眉头,气息虚弱,喘一口气都要歇上许久,断断续续地对太医道:“我自被人从河中救起后,就时常头疼,这次发作最为厉害,方才见有陌生男子贴近,一时情怯心悸,不知怎的,一下就不省人事了,这会儿还难受得很。”
赵元嘉在旁,忍不住出声抗议:“二娘,孤是你的夫君,怎么是陌生男子?”
傅棠梨看了赵元嘉一眼,面露不悦:“可是,我不记殿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些日子流落在外,仓皇无所依,只觉这偌大世界,竟无一人是我故知,惶惶不可终日,似惊弓之鸟,殿下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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