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还在恢复阶段,治疗哮喘的药物一天需要服用两次。
是祁衍亲自喂她吃下的。
等到她终于睡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那台留声机正演奏着轻柔的助眠音乐。
整个房间仿佛成为了庄严的歌剧院,房间的角落甚至还点了安神蜡烛。
除了身体传来的酸痛感,累狠了之后的深度睡眠换来了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状态。
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她试图下床,但两条腿软绵绵的,一直在轻微地打颤。
她知道是什么原因。
“醒了?”或许是听到房间内的动静,祁衍很快就过来了,他身上穿着无比柔软的家居服。
黑色毛衣与深色长裤,高大挺拔、性张力爆棚的身材。再随意的穿着也让人挪不开眼。(身材描写,不含任何暗示。)
他手上还拿着刚热好的牛奶,递给她之后扶着她的肩膀:“腿还是很酸?”
“嗯...”她觉得他在问废话。
她这辈子做过最高强度的运动就是之前社团团建,她跟着他们爬了一整天的山。因为领队带着他们一起迷路了,一群人找不到下山的路,就这么弯弯绕绕地在山上走了一整天。
江沛玉的鞋都走烂了。
哪怕都这种程度了,可还是不足这次的..十分之一。
祁衍太可怕了。
各种意义上的可怕。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人。
机器人还有运作太久报废的时候,他比机器人还要持久。
祁衍把牛奶递给她之后,抱着她去了客厅。这个点还很早,六点半,天刚亮的程度。
她坐在沙发上,拿着盛着牛奶的玻璃杯,看了眼神清气爽的祁衍,心里有些小小的不爽。
卖力地明明是他,为什么几次昏死过去的反而是自己?
狼狈的也是自己。
明明自己比他年轻,甚至小了足足六岁。
祁衍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所有情绪和想法都瞒不过他。
她那个体力,哪怕是简单走个楼梯,第二天双腿都会酸痛很久。
“吃几个煎蛋?”见他摘了腕表,将毛衣袖口上卷。熟练地给双手消好毒。
江沛玉短暂地愣了一下:“呃,一个就够了。”
想不到今天是他亲自下厨。
江沛玉问:“我想吃滑蛋吐司,可以吗?”
“可以。”
他微抬下颚,示意她过来替自己把围裙系上。
他做饭,自己是帮忙系个围裙而已,很划算的买卖。
江沛玉拖着软弱无力的双腿过去,取出一个全新的围裙替他围上。
手臂从他的腰后往前伸,展开围裙向后绕,熟练地打了个蝴蝶结。
她不否认自己有点私心,出于报复给他选了个粉色的围裙,十分具有少女心。
可意外的,居然和他很搭。
尤其是从身后看时,他的黑色毛衣和这条粉色毛衣呈现出一种反差的效果。有种被贤惠冲淡冷血的温馨感。
流离台并不是为他准备的,做饭有厨师,他平时应该很少进厨房,甚至基本不进。
对他来说太矮了点,他切菜的时候甚至还得弯下腰。
江沛玉看见毛衣也遮挡不住的宽阔肩背,这里是可以让她放心栖息和倚靠的港湾。
“不要站在后面偷看了,去洗两个餐盘。”
他的声音突然响起,吓的江沛玉一个激灵。
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没有偷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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