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看不上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因为他很看重利益。
男人微笑:“我的确没有,但我可以为你单独创立一家。”
而且,谁说艺术相关的企业是附庸风雅。
艺术品的价格永远是浮动最大的,购买者说它值多少那它就值多少。
很有可能一张掉在地上的碎纸屑都能被称之为艺术品,然后再以高价拍卖给懂得欣赏的收藏家。
普罗大众通常会自嘲是自己不懂艺术,一张碎纸屑居然有这么高的价值。
实际上,它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一些见不得光的资金,以另外一种方式,合法化。
“在中国,它应该叫洗钱。”
江沛玉很少听到他讲中文,想不到发音如此标准。
江沛玉低下头:“我已经麻烦你很多了,毕业之后走哪条路,我想,还是应该由我自己来选。”
祁衍叹了口气,眼神露出些许哀伤:“云妮是觉得哥哥还不够资格去为你做这些吗?”
“当然不是!”她急忙摇头解释。
事实上,听到祁衍那么说,她的心脏得到了很大的触动。
仿佛他在那个瞬间真的成为了自己的兄长,自己的父亲。是她可以放心依靠的人。
“你的确可以放下任何顾虑地依靠我。”他扶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肩上压,让她靠在上面,“云妮,哥哥的一切都可以成为你的。”
他说出了那个前提,“只要你永远留在哥哥的身边。”
他的手指仍旧放在她的无名指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云妮的无名指,很适合佩戴九号圈口的戒指呢。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细。”
江沛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右眼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跳,她总觉得冥冥之中似乎会发生些什么。
未来发生什么她暂时不清楚,眼下唯一明白的一点就是,眼皮一直跳的感觉很不好。
眼睛像是在抽搐一样。
她告诉祁衍:“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在我的老家,右眼跳灾,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笑里带着宠溺:“的确很不好。早点休息吧,你严重视疲劳了。”
佣人早就打扫结束离开了,甚至还贴心地为江沛玉准备的养生的羹汤。
祁衍把她抱到床上去,又让她把那碗养生汤喝了。
“早点休息,你已经耗费了很多体力。”
江沛玉的手攥着蚕丝被,再老实的人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凭什么她累到走路都腿软,罪魁祸首看上去却没有任何异样。
让他现在做一百个引体向上恐怕都不在话下。
祁衍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底露出一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疲惫来:“哥哥在硬撑而已。接下来这一周可能要麻烦厨房多做一些补充体力的食物了。”
如此,江沛玉才好受一些。她敷衍地表达了一下关心:“那你也要好好休息啊。”
然后放心地躺下了。
不管怎么说,累到虚脱的不止她一个,她就放心了。
嗯...她没有不善良,她只是...
她只是觉得这样才公平一点。
对,没错,就是这样。
江沛玉在心里安慰完自己,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没办法,她太困了。
这几个小时提前预支了她接下来好几天的精力和体力。
祁衍坐在床边,没有立刻离开。
他一直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看她的神情从满足到纠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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