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匕首包好,亲自拿去找暗卫,暗卫中有懂毒的。
不比祁王伤口沾虫尸粉难辨认,徐志把匕首送去就有一个出身宫中的老太监说:“宫里出来的绝嗣药,以前专门给宫里的美人儿使的,只要沾上这个药,就不用想子嗣了。”
“竟这样恶毒!”徐志怒火中烧。
老太监阴柔的嗓音发出咯咯笑声:“这算什么恶毒,后宫里你害我我害你罢了。”
徐志冷着脸道:“女人使的下作手段,他一个一国之君倒是不在乎脸面。”
刘凌从暗门里过来,道:“手段就是手段,分什么下作什么高尚?有用就成。你瞧瞧王妃,你敢说王妃的手段下作?”
徐志瞥过脸去,不说话。
刘凌冷淡地看了眼那把做工精良的匕首,道:“都是想断了对方的根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端看谁手段更高明,宫里用这招没成,现在轮到咱们出招了,看来,是咱们王妃要后来居上了。”
徐志亲自去回禀匕首之事,顾佑安在一旁听着眼皮都不抬,祁王却笑了起来,没想到周宣恨他至此。
他以为他跟周宣只有皇位之争,他忌惮他这个皇叔也正常。没想到,看他下手的阴狠程度,像是有私仇的。
顾佑安想到一件事,突然笑道:“皇帝应该正盼着你死吧,就算你勉强活了,他肯定觉得你受伤中了药,后嗣断绝。你说,他若是知道我已有孕,他会不会把自己气死?”
一直低头的徐志突然想到这个场景,不气了,忍不住闷笑。
周祈握紧她的手:“别拿你和孩子说事,晦气。”
周祈想知道那个匕首为何叫他如此在意,这会儿知道了,笑了笑也就过去了。
傍晚顾家人来府里,夫妻俩心情都很不错,顾佑安更是欢欢喜喜地跟她娘坐一块儿说话。
杜氏看到女儿出门归来瘦了这么多,心疼得不行:“你这孩子,出门在外是不是没有好好用饭?你是不是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你这个当娘的也太大意了些。”
阿萱凑到姐姐身边摸姐姐肚子:“摸不到呢。”
顾佑安拍妹妹的手:“月份还小,等再过几个月你再来瞧。”
顾佑安笑着跟大嫂说:“大嫂肚子里这个八月临盆,也不知道中秋前还是中秋后生。”
段氏摸着肚子温柔道:“张叔说我跟李妹妹或许是一个中秋后,一个中秋前。”
段氏说的李妹妹是张家的儿媳,张隐山的媳妇儿,比段氏早半月怀上。
杜氏说:“中秋后好,晚一点生坐月子也没那么难受。”
“那倒也是。”
杜氏看着女儿还平坦的肚子:“你肚子里这个估计要生在正月里,不必担心天气太热。”
女人们这边在说孩子的事,顾稳跟祁王两人说着松江城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话说多了或是口干,祁王叫人倒杯茶来。
顾佑安一眼瞪过去:“你还在喝药,喝什么茶?张叔说了,茶喝多走觉,晚上睡不好不利于伤口恢复。”
被自家王妃训了一顿,祁王也不吭声,一个大男人瞧着委屈得很。
杜氏轻推了女儿一下:“有话好好说,凶什么凶。”
顾佑安笑眯眯道:“没凶他,跟他好生说话呢。”
祁王帮腔道:“王妃说的是,王妃没有凶我。”
这个人……真是……故意的是吧?
顾佑安悄悄瞪他,祁王无辜地笑着。
杜氏轻咳一声,道:“安安,我今儿从村里进城来,给你带了一筐菜蔬,那个不好久放,一会儿叫厨娘炒几盘菜来。”
“哦。”
不须顾佑安吩咐,在门外伺候的丫头就去小厨房那边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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