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就会用这招。”看着自家爷爷在那光嚎不动,一只眼睛还假模假样的看着他,孙维叹了叹气,算了算了,不跟老年人计较。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开始坐回到刚刚的那张石桌上:“爷爷,你再跟我说说,当初圣上和许相的故事呗。”
“哼,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老头子我就勉为其难的再讲讲吧。”
老头摇头晃脑:“先从当初,我慧眼识珠,一眼从那么多皇子中,第一眼就看中了当今圣上开始讲起。”
“爷,你前几天还说,都是许临越那个狗东西忽悠你,还以为圣上是什么小绵羊,结果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坏家伙。”
“闭嘴,你会说你来说。”老头大怒:“那个老东西把土豆放我面前,开口就是亩产八百斤,我能不被忽悠吗。”
“你知不知道当初,最高产的作物,还是肥土种植,也才一两百斤,这土豆一出来,这全天下少了多少被饿死的百姓!”
“息怒息怒,别生气。”孙维立马认怂,从旁边倒了一壶水过去:“爷,咱唠嗑也要在事实的基础上说,适当美化没关系,但你也别注海啊。”
老头喝了一口水,冷酷的哼了一声,才开始慢悠悠的继续往下讲:“大家都以为咱圣上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可实际上呢,都是假象。”
“这一上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磨刀霍霍向兄弟,剩下的几个皇子,死的死废的废囚的囚。”
“不过也没那么夸张,只有太作死的最后才没了,但凡识趣一点的,就也还好,不过日子没以前好过了。”
“他干这些,臣子不会上书谏言吗?”孙维好奇的问道。
“那不废话。”老头翻了个白眼:“咱圣上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主。”
“许行知这个老贼,那个时候就在跟圣上一起作戏了,直接把人给逼的下不来台,要么死谏,要么直接告老还乡,你自己选。”
孙维听的津津有味:“那后来怎么样了?你这次说的和之前的有点不太一样啊,我爱听,多说点。”
“没大没小。”老头拍了拍他的头,面上闪过一丝回忆:“当时圣上上位掌权才一月有余,羽翼还未丰满,但已有王者之姿。”
“大批的官员以辞官做为威胁,咱圣上大手一挥,全批了,反倒是给这些人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边说着,似乎是想到了当初朝堂上的那些场景,脸上都不由得浮现一抹笑容:“当时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想想就刺激。”
“后来呢后来呢。”
老头这时不说话了,眼神一斜,不紧不慢的继续玩起了棋子。
孙维立马悟了,屁颠屁颠的摇到后面给自家爷捏肩,嘴里的甜言蜜语的更是不要钱的说。
听了一耳朵的阿谀奉承后,老头也见好就收,继续道:“当初圣上想要恢复相制,直接任命许行知为臣相,遭到众大臣的弹劾。”
“只是所有人都没料到,圣上一意孤行想要让他当丞相,他倒好,自己请辞回四柳州,说想要等什么时候有足够的功绩能配得上丞相这个位置的时候,绝不推辞,但现在还需要沉淀一番。”
“这许行知,不知道给圣上灌了什么迷魂药,竟对他信任至此,哼!”
“那后来,许相他真的做到了!”孙维满脸崇拜:“以他的能力,他完全值得,少年意气风发,真真正正的天下谁人不识君。”
老头撇了撇嘴,难得没有反驳:“这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一些,不过许行知嘛,确实有点东西。”
“何止一点东西。”孙维反驳道:“四柳州那么穷的地方,他都能发展起来,兴建工厂,还建立了贸易司,鼓励出海,搞什么丝绸之路水路联运。”
“现在咱京城的那么多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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