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对遗诏有意见吗?”
礼部侍郎和四皇子对视了一眼,还是站了出来:“六皇子殿下,不是臣等不信,只是此事太过于蹊跷,若圣上真的有意任您为君,为何要诛杀您的母族,令您跪在碎瓷瓶上,腿差点断了。”
“宗宗件件,都能证明此诏书不是出于圣上本意,而是有人恶意篡改。”
秦安眼神漠然,语气冰冷:“你的意思是,本皇子有这个能力伙同张阁老和各位尚书一同协助于我,篡改诏书吗?”
礼部侍郎恭声,未言。
张阁老看着他们闹完这一出,轻轻的挥了挥手,殿门外,全副武装的禁卫军涌入。
“各位殿下,老臣跟随圣上多年,这遗诏早已立好,只等取出,没有篡改的可能性。”
“臣知晓殿下因圣上驾崩,悲痛难耐,情难自禁。”
“可若是再因此不满,失态冲撞了圣上,也别怪臣不客气了。”
几位皇子死死的盯着张阁老和旁边不动如山的周安,眼神怨恨极了。
秦安轻飘飘的略过他们,看向满朝文武:“张阁老所言在理。”
“还有谁敢质疑先帝的遗诏?”
全场静默之中,许行知站出来,肃声高呼:“臣有本奏。”
秦安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许爱卿,请讲。”
许行知整理了一番衣冠,跪伏于地:“先帝圣明,六殿下仁德,正是江山社稷所需,臣愿第一个叩拜新君。”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事成定局,无论心中有多少不愿,除了那几位皇子,所有大臣皆跪下叩礼:“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祭奠仪式结束,忙碌却才刚刚开始。
丧仪的过程极其繁琐,与此同时,翰林院的学士当场誊写副本三份,这份正本则入太庙进行供奉。
对于秦安来说,这几日浑浑噩噩的像是木偶一般,哪怕是夏日,依旧穿着重达三十斤的纹冕服到处奔波,受百官朝拜。
宣告诏书,交接传国玉玺,告祭天地。
听着似乎简单,但每一项步骤都极其的繁琐,要人老命。
同时,对于新皇继位,午门宣诏,端门张榜,各州传下消息,设香案遥拜。
权力的交接与更迭,才是令人秦安最为看重的一点,尤其是禁军的虎符移交,其他的二十四宝玺,内廷的人事册等等,倒是不用着急。
忙乱中,秦安眼疾手快的逮着许行知和沈安共同帮忙,谁都别想跑。
秦安头昏眼花:“改元建号,我取名废物啊,年号到底叫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叫想大秦吗,勇敢点,就叫大秦。”
“那些阁老尚书得杀了我。”
许行知笑道:“那你自己想。”
秦安思索:“启秦怎么样?”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
“挺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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