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好几个州府,最终被送到了想要的那个人手里。
许行知先欣赏了一下他哥能当模板的优秀字迹,没有横线格子,这封信写的却像是自动描边机器一般格外齐整,可能是家书的缘故,端正的同时又带着一丝潇洒自如,和旁边大剌剌摆着的计划书上的字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毫无诚意的唾弃了三秒自己的狗爬字,继续往下翻着,依旧还是和往常一样,先臭骂一顿再说。
看着臭骂,许行知却是眉开眼笑,骂是必须的,银票是直接往里面塞的,掩饰是丝毫不做的,他哥和他爹也是完全不怕丢,叠起来的银票直接把整个信塞的鼓鼓的。
他哥的字在京城也是备受追捧的,常被戏言一字难求,在这封薄薄的信里,却是填的满满当当,只觉不够,依旧是老生常谈的最近怎么样了,还缺不缺钱,在那边也要注意保重身体等等,细细碎碎的问候,却莫名能够体会到其中带着的关切。
尤其是后面提起忠勇侯府的二儿子在外面乱搞,结果得了花柳病,整个人都疯魔了在大街上跳脱衣舞,大哥进行严厉警告,敢瞎玩学坏就打断他的狗腿,许行知怂怂的在脑子里扒拉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忠勇侯二公子,以前好像就是和原主混在一起的纨绔之一。
不过原主因为太过乖宝听老哥的话,不跟他们去厮混去那种场所,所以老是被排斥在外,虽然明面上不会被欺负,但是暗地里一些恶心人的小动作还是会有的,告状吧又显得有些小题大做,最后只能自闭跑去斗蛐蛐。
许行知心情很好的把信舒展放好,打开里面的另外一个信封,他爹就是完全不同的那种类型,一整篇笔走龙蛇,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鬼画符,和关心比起来,更多的是得瑟。
许行知抚着两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视线落在最后一行:“不用担心,你的黑大帅和大战神我给你照顾的很好,等你回来。”
黑大帅和大战神是他最喜欢的两只蛐蛐的名字。
两个嘴硬心软的男人,呵。
整个精品皂角在京城推行的十分顺利,无论是自用还是送人,都是非常拿得出手的,甚至因为过于好用,供不应求,被无数京城贵女追捧,做到了真正的一皂难求。
很多商家眼馋这里面的利润,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有仿造的皂角出现了,只不过短时间内,仿出来的皂角效用没那么好,而且大家都是要面的,你随随便便拿出个仿制的杂牌皂,谁认啊。 w?a?n?g?址?f?a?b?u?y?e?ǐ???ü???ε?n?2??????⑤?.???o??
南新县的厂子已经轰轰烈烈的开干起来,王婆子当初报名面试的时候说自己啥都能干,还拉上了自己儿媳妇李萍,但真的站在干干净净的似乎能倒出她身形的屋子里,还是难免会有些局促。
老婆子这么一大把年纪,在这边能干啥呢。
厂子却没有给她那么多的思考时间,直接把人安排拆分好,带到不同的工作房间,然后有两个小姑娘过来专门的教她们应该怎么做。
只用了一天,王婆子努力的学记,最后上手做了一两次之后发现……这活好像比想象中还要简单。
意识到这一点后,王婆子眼睛一亮,背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慢慢的摸索出来,越发熟练过后,不仅仅自己卖力的干,余光瞥见那一抹绿色衣角,把自己手里的活干好后,侧头耐心提点旁边还在纠结的同伴:“这个需要……这样这样才能做好。”
几个关键的地方点出来,那人边听边动手,原本一团糟的动作越发流利:“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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