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萝切……”
他有些不相信:“可我从没见他吃过。”
是啊,真的喜欢怎么会从没吃过,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她了,却没发现她爱吃苹果派。
女官纺并没有多语,只是说:“萝切殿下等待的一直是陛下的认可,陛下给她施压的却是为权利者应该做的榜样和能力。”
“权力者的喜好怎么能让人猜测?”
所以食用的并不是喜好的,而喜好的并不一定要食用。
辛迪瑞楠还是不懂,他停下了脚步,却是为萝切的打抱不平:“可殿下已经做的很多了,每个人处理的能力和方式都不同,亲近的人可以否定引导,可为什么永远都是批判打压?”
“陛下容许成长,可时间不容许。”
女官纺看着辛迪瑞楠,她却是满心的懊悔,这个孩子太像他了,几乎是年轻的模样。
她语重心长:“孩子,难道你们曾走过的路,陛下与我就没走过吗?只是那路太难了才为你们在岔路口选择了正确的那条。”
年轻的时候,谁没有天之骄子?谁没有幻想过“万一呢,万一此事我做了就是与众不同呢”
辛迪瑞楠却不认同:“即便选择了正确的路,又怎么知道那是我们要的,年少之所以年少,就是人的行为想法都不尽相同了,并非所有的话都不愿再听,只是劝说的角度能否不要过于锋利。”
“锋利到伤害亲人最无法容忍的地方。”
他想到前两天眼线传回的消息,萝切受伤了,她力排众议上了战场,浑身伤痛,寄回的信都只字未提。
纺长长叹了口气。
这孩子一如她所想的,跟萝切殿下却是般配,一样的硬骨头,两人一起也会少点苦。
“
陛下的想法,无人能左右。”
“但我只提醒您一句,设局将洛氏一族打尽,如果陛下没有许可,你们下在她汤里的药永远不可能发作。”
她说完,两人也走到了长廊尽头。
纺认真行了礼,想起女帝闵符那个老家伙逐渐苍老的脸,心中不忍还是说了一句:“殿下,如果有时间可以跟陛下念一下萝切殿下的信。”
她跟着宫人准备乘车离开。
又说了一句:“或许陛下就不再吃这么苹果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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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切从战场寄回的信,omega男人晚上早上都要从木盒里打开看一遍,拿着手里的羽毛笔沾上墨水,总有一些千言万语要说。
譬如这几个月他做了什么慈善,譬如自己的治愈术通过医师的授课开始逐渐提升,她当时给自己魔戒输入的精神力很多,到现在帮助了不少人,写到末尾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苹果派的事情,沉默了一下,提笔把这事写了进去。
时间过的很快,一封又一封的时间,辛迪瑞楠的小木盒子装快装满。
直到事务官再次汇报女帝闵符因摄入过多的苹果派脾胃和身体出现异样的时候,他还是心软将小木盒里的信带过去。
走进闵符书房的时候,她正带着单片眼镜埋头批阅朝会送上来的一些书卷处理;从萝切离开后,她断断续续会处理一些公务。
烛火燃到烛台上面,旁边的事务官会更换蜡烛,整个房间又重新明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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