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默克尔因为体弱轻轻咳嗽两声,手礼仪地放在前面遮挡。
辛迪瑞楠漂亮的蓝眼睛转了回来,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的弯了弯:“没有,只是看见赛场上的马更高大一些,第一次看见就多看了两眼。”
“哦?您以前都不来赛马场吗?”
默克尔似乎有点惊讶,毕竟赛马是贵族少男少女们热枕的运动,大概只有平民家庭才会对马术不精进,贵族之间的社交往往都需要由这些活动来拓展。
小少爷顿了顿,垂下眸子。
仿佛有点羞涩的笑了下:“家里、都是让哥哥们去训练,我只在旁边看过。”
有了继父的家里,又带来了两个继子,原配的小儿子怎么会被好好的娇养着,默克尔想想也知道,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该死,脸上是歉意。
在看见辛迪瑞楠低头衣领出露出一片淡粉色皮肤后,自己脸上除了歉意跟多了点爱慕的害羞,于是伸手摸摸面前omega的脸颊,这样喧嚣的风、这样热闹的赛场上,只有自己跟这位魅力的omega男孩子,默克尔十几年没有开窍的心一下子扑通乱跳。
直到她伸出手想要去握住的辛迪瑞楠的手。
“别、别担心,我以后会带你……”
那个“带”子话音未落,赛场上不知道谁提前按响了枪的!
鼎沸而起的人潮打破了这场默克尔的互诉心事,她有点尴尬地收回手,大概还是一直被关在家里的局促,现在难得大起胆子也被赛场给重重按下暂停。
小少爷远比自己所期望的更庆幸,跟默克尔的触碰总让他不安,说不上因为什么,但这样的微妙的环境还是远离比较好,而他本来就不是属于这样社会的omega男性,他不过应该是安稳结婚,然后在家里当个贤惠做饭omega的人而已。
“不如……”
两人都同时开口。
默克尔有点尴尬,她听见小少爷说:“您先说。”
虽然体弱多病,但是A凌驾于O之上也是默克尔从小根深蒂固固有观念,于是她有点试探道:“不如我们去看看赛马,刚好我朋友也在,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默克尔并不知道辛迪瑞楠的为难,只是觉得自己笨嘴笨脚,如果能有朋友在旁边附和两句,自己这边应该会比较的顺利推进,毕竟自己体弱多病再遇到合适的温柔omega应该就难了。
辛迪瑞楠不知道的默克尔的心思,只是觉得自己不好拒绝,点点头也就同意了。
只是同意之前,他还是提出先去一趟洗手间。
并不算冷,只是秋冬最后一抹暖阳的下雪季节。
辛迪瑞楠把自己的衬衫抚平,这样雪白的衬衫总是刺伤自己的眼睛,他告诉自己不要再纠结!不要每次一遇到那位高高在上不可能的人就动摇,动摇自己那可笑又可怜的念头。
不过是落魄贵族的小少爷。
难道真的认为除去omega父亲遗传给自己身上那有用的“犀香”,那位还会像之前每个的夜晚那样的亲昵、那样真的认为两人之间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情愫吗?不可能,本来就不可能。
小少爷已经变成了一块钢铁一样坚硬的心。
他又洗了把脸,水确实有点冷,晚秋沾湿了袖子还是让人不舒服的。
外面跑马真的很鼎沸,尤其当一浪翻阅过一浪的瞬间。
辛迪瑞楠就知道,她赢了。
洗手间很空,索兰鹤递公爵家的私人赛马场就是这样,金钱堆积的装修,贵族玩乐的奢侈程度,小少爷慢吞吞用烘干机将袖口弄干净,他低着头不知道是在等什么,烘了好久。
“这样的衬衫,褶皱了会引起别人的嘲笑。”
女人有点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小少爷脊背一凉,扭头。
萝切散着一头暗红色的卷发,环手半依在门边,懒懒的又淡淡的。
说不上来她的表情,因为根本就看不清。
辛迪瑞楠心中停滞半拍。
但他还是回头沉默着吹袖口,伸手式烘干机将整个袖口放里面烘干,由于袖口长度问题必须用单只手扯下来半截,然后再伸到烘干机里面去烘干,但是这样倾斜着就导致了一个情况……
小少爷的衣领需要被拉扯出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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