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omega手腕露出雪白的一小片肉,指节白得泛着红晕,即便掌心有一点泥土也并不会显得粗俗,而是惹人心疼过了头。
她的目光最后定格到她,上下掠过一遍。
蔑笑一声:“有官职吗?”眉头泠然着挑起。
洛禾整个哑口无言,从未想到有一天有人站在她洛氏的面前问:你有官职吗?
官职……
这个她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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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的舞会。
来的时候坐的是一点碎钱租的金币,离开的时候却是坐的乌金木头雕刻下的五彩玻璃的南瓜形马车,马车一路朝外驶去,最下角标的暗纹红色标已经被悄悄抹去,驶入树林下的大道变成一道黑色的背影
路途中不一会叽叽喳喳飞了几十只鸟,星折赶不走,驾着马车撇嘴挠头。
辛迪瑞楠醒的时候,觉得正是一场好梦,梦里他躺在一簇铃兰花的草坪里,柔软的叶子落在旁边,他轻轻用脸蹭轻轻蹭了两下,却觉得脸颊越蹭越暖和……
树叶怎么会让人觉得暖和。
现实将这个活得小心翼翼的omega点醒,他就连梦都不敢做。
一个并不宽大的手掌。
是女性的、带着指腹侧面茧纹路的手,除了骨头下柔软的掌心外,剩下的任何一处触碰着都是细微的疤痕,有的看得见有的看不见。
“醒了?”
女alpha的语气有点懒,带点朦胧。
好像也是刚醒。
鼻尖熟悉的铃兰信息素气味,让一个曾经被咬过腺体的omega本能的迷恋。
他的脸颊普通红了起来,因为她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会让他的身体产生异样。
几乎是“腾”一下。
坐了起来,小少爷抬头去看她。
带着半截黑红色丝绒面具,头发右边的花并不显得她柔弱。
而是一种不可靠近亵渎的清冷。
小少爷浑身的骨头都僵硬了。
大脑的思绪回放在他晕倒前的最后几秒。
钟楼、阳台
、那张月下的侧脸。
还有那句“判……”
“死”
明明是如此的漫不经心,却如此的令人有无法抗拒的命令感。
小少爷扑通一下跪到马车地板上!
“殿下!”他双手交叠于地板,额头紧紧的贴住。
“殿下,我冒犯了。”
整个人匍匐着、卑微着。
萝切的掌心还留着坚果奶油信息素的omega信息素,她缓缓垂眸,既没叫他起来,眸色也毫无波澜,但她很清楚知道,从前厌恶的奶油信息素现在……
似乎没那么讨厌。
“起来吧。”
萝切还是变了声调,关于这个omega这么就还没认出她这件事,萝切并不打算揭穿,只是玩味的等待,像把玩一块石头,一点点将它的光滑磨平。
“是。”
辛迪瑞楠将额头从地面离开,却只是半跪着双手置于膝盖前,低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人,一半坐、一半跪,很有礼节,这也是他仅有的尊严了。
南瓜马车并不狭小,一路上也是仅有的沉默。
他垂眸,脖颈弯曲而露出泛红的腺体,抑制贴在阳台上早已掉得一干二净。
现在能展现的是垂眸就能看见针眼的角度。
他没有问为什么救自己。
她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两人无言。
只是食指的那枚翡翠色的戒指格外的显眼,她的指节很修长在其中转圜。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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