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面前男人并不是放得太开,面对皇太女慵懒的视线好几个拍都漏掉了,脚下丝绸的布料让他举步艰难,直到一个漏拍,男人摔到床沿下面。
疼得眼冒金星。
等男人再抬头时,萝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放下到腰的暗绛色长卷发在落地烛台的光影里添加了几份难以靠近的神秘,她缓缓垂眸,一双狐眸里毫无感情。
“脱了。”她缓慢开口。
脱了什么……
听到这两个字,哪怕知道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但这样直白的羞辱明显让他觉得不适,瞳孔紧紧收拢:“殿下。”男人手还落在膝盖上,这一看就是有家庭教育过、在骨子里的举动。
萝切嘴角开始有浅浅的弧度。
探过身,狐眸越靠越近:“从下朝上脱。”
没有商量的语气。
是下达的命令,是让人出丑的命令。
男人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薄纱,本就遮不住什么,也是家里长辈让自己穿,他才勉强穿着来,但自己像展示一眼脱掉成了尊严的最后底线,他的手紧紧扣着膝盖,反驳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萝切不过看了十几秒,就收回眼神。
赤脚落地,暗灰色的浴袍让她伤痕累累的小腿再次显露,她走到阳台边上。
今晚没有月,但是城堡外的壁灯的朦胧像一张无形的巨口。
要将萝切吞噬。
男人坐在原地又害怕又恐惧,手颤颤巍巍的落在身上,解开只需要一条丝带。
“滚。”带着怒意的压制。
从阳台传来。
男人再次没有反应。
下一秒,萝切回头,眼底的血丝厌烦毫不掩饰。
她低声说:“滚。”
人被赶出来后,门口的星折也吃惊了。
还没来得急追就看见跑出来的omega穿的……
太清凉了。
星折捧着盒子敲门进了房间:“殿下。”
萝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酒,摇着高脚杯仰头一饮而尽。
星折迟疑还是问了:“那个病,又犯了?”
那个病倒不是医生外传的不举,而是殿下前几年留下的病根,从前一晚上怎么都睡不好,那天去霍顿公爵的舞会也是为了找抑制的香料,谁知道香料没找到,倒是在那被人刺杀,耽误了一些时间。
还宠幸了一个小佣人。
萝切强忍着疼痛走到窗边,额头满是细密的汗,她手撑住床边。
许久,才说出话:“那块香料,带来了吗?”
从公爵府离开前,那个小佣人给自己的,那时萝切只觉得好笑。
一个小佣人怎么能轻而易举找到专供的香料,直到今天看见辛迪瑞楠,才知
道:原来,他就是那个霍顿家被苛待的嫡幼子。
这香料也不必考究了。
香被星折从盒子里取出来。 W?a?n?g?址?发?b?u?y?e?????ǔ?????n????〇????5????????
分了一小块点上,好的香料只能看见一点点细腻的烟。
萝切好似浑身卸掉力气。
她缓缓倒到床上,头发铺满,棱角分明的下颚不再有攻击性的张扬,她想被揉进花里的泥,洗掉污浊留下呼吸的养料。
看殿下有所缓解,星折也放下心了。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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