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了,公子哥脾气好的本来就不多。
凡朗看了下四周,她们待在这儿也是无用,“你们都出去吧,酒费我会结的。”
女生听完都松了一口气,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凡朗刚想转身安慰江遇,却听见他清冷的声音,“你也出去。”
凡朗:“……”
凡朗见他赶人,也不好继续待下去,自己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想再劝,话已至此,多说无益。
他走到门口,回首往江遇那儿看去,江遇一只手捂住了脸,肩膀不停的抖动着,五颜六色的灯
光打在他身上,更显得他的身影落寞。
现在的江遇好像比前几年更加孤独了。
得到之后再失去远比没有得到更加痛苦,更何况,那人还是江遇的例外。
自己只是个外人,他干预不了别人。
江遇都没有办法挽回的事情,他更不方便插手。
回过神时,江遇放下手去拿桌上的酒杯,凡朗看清楚他的脸时,有一瞬间的怔神,自己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泪痕。
像是清冷的玉石多了一丝裂痕,他早已经被改变了。
凡朗无奈的摇头,情之一字,自古难解。
景禾晚终于回来了。
她回到偌大的别墅,心里才有了一点踏实感。
原本自己并没有想把事情做那么绝,可手下会错了意,她知道儿子会怨恨自己。
所以她不想面对儿子失落的眼神。
可看到这么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住,她心里更加孤寂和委屈,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待在她身边呢?
外面下起了雨,而且下的不小,从回来的时候就一直下,下了有一个多小时。
景禾晚皱起眉头,几天不见,她还挺想儿子的。
想了想,刚拿手机,就听到门口有响动。
景禾晚心里紧张起来,是儿子回来了吗?
等外面的影子进来后,在地板上留下了一片水渍,黑色影子走了进来,在光亮的照射下才慢慢的显露出来面目。
江遇刚淋了雨,身上全湿了,他脱掉外套,里面就穿了一件衬衣,而现在贴在他身上,显出鼓鼓的胸肌。
景禾晚下意识的担心,“外面下雨了,你不知道撑伞吗?”
江遇看到她回来了,疲惫一笑,甚至弧度都有些嘲讽。
“妈,这不就是您想看到的吗?我变成这样,不是如您所愿?”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刚想反驳,随后就意识到了…他全都知道了,她的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愤怒和心虚。
不过,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是他们的情感不牢固,还要怪罪到自己身上吗?
想到这儿,景禾晚挺直了腰板,恢复了平常的凌厉,深情中带着漠然和审视。
“你喝酒了?身上的酒气这么重,之后少喝点儿吧。”
她还想说些什么,江遇打断她,眼中带着怒火,像是要喷发的火山,他语气隐忍,带这些咬牙切齿,“妈,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
景禾晚看着面前比她高大许多的儿子,莫名的有些惧意,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有压迫感和陌生了?
“做都做了,说那些干什么?”她说话底气并不足,虽然那并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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