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话题步入了正轨,“我承诺会竭尽全力给您您所需要的一切,请让文介回到原本的模样,拜托您了。”
文坚对着蓝玉深深弯下了腰,蓝玉看着文坚的发顶,这是在原文中除了对易灵犀之外从未对任何人低头的男人。
跟在文坚的身边,进入到总统套房内的房间时,只能看到文介在睡觉。
即便在熟睡之中,他的状况也很差,面色惨白如纸,精神状态看起来并不好,睡眠之中也时不时微微抽搐,单手捂住额头,似乎在忍耐着头部疼痛。
“曾经,在我们无能为力之时曾经祈祷过如果有神能来拯救我们就好了,但是没有神会帮我们,如今我却在想,是不是当年只要多祈祷祈祷,也许真的能得到回应,比现在更好呢。”
文坚坐在了文介的床边,伸手握住了文介的手,将文介死死攥紧拳头的手扒开,在文介的手心中已经被他的指甲刺入,留下非常明显的红色指甲印,仿佛只要再深刻一点就会破皮流血,文坚并没有选择找某样柔软的东西放在文介的手心,而是用手指束缚着文介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
蓝玉站在一旁看着,却总是无意识的回想到原文。
所有人都是在病态着成长,即便是文坚和文介也不例外。
“您看上去很喜欢酒店的工作,我会帮您在酒店站稳脚跟,如果您愿意,我可以为您提供晋升机会,也可以确保一直能在酒店内工作到您厌倦为止,会为您未来的工作生活保驾护航,听说您目前在努力学习,我可以为您提供进入全日制大学的学习机会,并且保证在酒店内的工作不会受到影响,如果您不愿意回到首都,我也会时刻帮您关注您希望在首都关注的动态,比如说您的父母和弟弟妹妹……”
文坚说了相当多琐碎的,实际上对文家而言并不是那么难操作的事,可实际上这都是真正目前的蓝玉想要的,而这些话的最底层要表达的,其实文坚已经表达的很明白了。
他愿意为救助弟弟,给他一个无底线的承诺。 W?a?n?g?阯?发?b?u?y?e?í????ū?w?ē?n??????Ⅱ?5????????
可实际上,蓝玉无能为力。
蓝玉没能回答文坚,文坚一直很熟练的照顾着文介,似乎也不介意多等一段时间。
“我会在这里等到您答复我们,希望您能多考虑一下。”
蓝玉真的有些压力大,当时文坚那隐藏在沉着之下的沉重和凝固的气氛,到现在都还让蓝玉有些喘不过气来,明明在原文中不会什么都表露出来,甚至很难猜测的角色,现在却不仅仅情绪外露,甚至隐隐有些微绝望之感,即便蓝玉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可那个场合之下他也没办法直接开口拒绝。
虽然蓝玉没真正经历过谈判,但是在饭店的见闻也多多少少让他知道如果是谈判那绝对不能直接露怯和亮出底牌,可文坚反其道而行之,让蓝玉不好认真分析。
和文坚谈过一次话后,在酒店呆着明明是自己的房子,可一想到在同一个酒店内居然还有一个等着他答复的悲伤的某个人的哥哥,就根本坐不下去半点。
所以蓝玉时隔已久的约了周贺生来吃饭,大概是心里藏着文坚文介的事儿,蓝玉最后没忍住还是和周贺生稍微透露了一点。
“看着那个哥哥对自己的弟弟那么珍惜爱护不顾一切的样子,就觉得挺心酸的。”蓝玉趴在的桌面上,忍不住道。
“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最近也见到过我的亲戚中为了自己丢失的孩子失魂落魄的叔父。”周贺生也跟着叹气,提到了最近的事。
“什么?”蓝玉问。
“我有个堂弟,是个民警,突然和一群小偷一起消失了,这段时间不管是警局还是他们家人都一直在找,可别说是找到本人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这么凭空没了,我叔父最近几乎茶饭不思,整个人都已经瘦了一圈,头发全白了,样子老了十几岁。”
周贺生一边叹气,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似乎略显苦闷,一杯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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