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现在却把他放到了我身边。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喜欢他看着我的眼神,哪怕里面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恶意,但我仍然会觉得不太舒服。
“秋墨呢?”我问他。
“回少爷,他被庄主调到大总管手下了。”
连小黑都被调开我身边,这让我的心情更加的不美妙。
秋文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见状他立刻宽慰道:“少爷也不必忧心,秋墨以后若是要跟在您身边,现在这样子可不行,让我师父去磨炼一下他也不算一件坏事,况且秋墨自己也是愿意的,他总觉得帮不上少爷什么忙,自己也内疚得紧呢,您也成全成全他?”
见我还不说话,他也撇下了嘴角,好像有多难过一般,“秋墨会做的事情我也会的,少爷这是嫌弃我了吗?”
这讨巧卖乖的手段也许在别人身上还有些用,可我却是完全不吃这套的。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径直朝外走去,他讨了个没趣,只能默默地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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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观雪轩门口站了许久,明明是熟悉的院子,却让我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气息。
“少爷,怎么了?”秋文在我身后问道。
我摇摇头,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秋文明显要比小黑勤快许多,他一进观雪轩就利落地安排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应的模样。
我冷眼在一旁看着,他笑着回过头,“少爷您去歇着吧,下午我再带着您去敬事堂看看,这里有我就成了。”
说着他又召来侍女,给我准备茶水点心去了。
倒像我是个外人般了。
从前观雪轩人少,除了小黑偶尔会吵吵闹闹,其余人都不是个闹腾性子,打扫的下人得了空在树下打着盹唠着嗑,父亲也不大管我,平日我在房中看看书,亦或是在后院池边树下练练功,清闲极了,何曾像现在这样无所适从。
我坐在房中,想同往常一样拿出书来翻看,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看不下去,门被敲了两下,却是秋文端着东西进来了。
“少爷在看些什么呢?”他有些关切地笑着,殷勤地沏了茶,将一盘盘点心摆在我面前。
我合上书,没理他,朝桌上看去的目光却顿了一顿。
他也顺着看了过去,立马懊悔地叫了一声。
“哎,少爷莫怪,是我一时疏忽,您莫怪您莫怪。”
说着他连忙将那盘无比显眼的生栗子端起,我叫住了他。
“放着吧。”
秋文一愣,还是乖乖地放下了。
“这是哪儿来的?”
不怪我要这么问,如今本就不是吃栗子的季节,更何况还是一颗颗剥好的生栗子,就像特意要摆在我面前一样。
他如实回答道:“这是庄主之前送来的,知道您爱吃,特意找人寻了一批,虽然不是应季的,但品相也是不错的。”
秋文说的其实不太对,爱吃生栗子的不是我,而是我的母亲。幼时每逢深秋,母亲就会带我去附近的山上找栗子树,打下一颗颗小刺球,我怕扎手,从来都不敢碰,母亲就会十分熟练的扒开那层尖锐的外衣,掏出几颗圆润可爱的栗子来,她常常带这么一小袋新鲜的栗子回去,放在院子里晒一晒,然后就在某个凉爽的午后,一边给我剥着栗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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