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鸟挑眉:“……所以呢?”
“所以包括首领在内,大家似乎都在对我藏着掖着什么。”冬木阳得出结论,没在意傻瓜鸟转过头,一直盯着自己,“倒也不是那种不好的隐瞒,就跟担心刺激到我什么似的,好像是在引导我自己去发现什么。”
“喔。”傻瓜鸟附和,“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深更半夜潜入医生的地盘。”冬木阳露出个阴险的笑容,“所有诡异的事都是在医生盯着我吃药后发生的,那个药一定有问题,还好我最近都把医生带过来的药偷偷换成了维生素。”
为了让这警觉的家夥好好吃药,港口黑手党的所有人可谓是煞费苦心。
傻瓜鸟当然不会告诉他刚刚的香槟里其实就溶解了一定含量的药物,虽然酒和药一起吃不太好,但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冬木这家夥的记忆每次在感到痛苦后就会又减退一点点,一个月前,由于风纪财团的那位副手不慎说漏了嘴,令冬木得知了“阿纲”已经死去的事实——
深夜出完任务回去的傻瓜鸟盯着在走廊上和兔子大眼瞪小眼的某人看了一会,最后把自言自语“我站在这里做什么”的冬木阳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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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倒不是说是冬木的精神变弱了之类的。
傻瓜鸟看着脚下碎成两半的唱片,想起医生说的“是冬木的身体对痛苦这件事产生了应激反应”。
以前是大脑逼迫身体去承受,现在变成了身体逼迫大脑去抗拒。
话说医生就不能把那种药改成糖的味道吗。
“我有个问题。”傻瓜鸟故意问他,“冬木,你是不是忘了医生就住我隔壁。”
翻译成人话,我要去告密了。
冬木阳瞳孔地震,一副根本不知道这层关系的样子。
“有这回事吗?”
“没关系,至少你这次忘的是[医生是同伴]。”
“这幅欣慰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毕竟你上次把太宰那家夥的破烂集装箱记成了你住的地方,差点被毒死在里面。”
“……放过我吧。”冬木阳远目,“我才十九岁就得健忘症了。”
“哈哈。”傻瓜鸟随性地笑了两声,“首领下午找你,是不是和你说了[书]的事。”
“您怎么也知道?”冬木阳说,“尽管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世界上有能实现愿望的书存在,但首领说有就有吧。”
“是吗。”傻瓜鸟蹲累了,撑着膝盖起身,“你以前就没有想像过要是能许愿会许什么?”
冬木阳面无表情:“真的吗。我连一个月前的事情都不记得,您还期望我记那么久。”
傻瓜鸟低头,以这个姿势看了他一会。
“哇。”傻瓜鸟点评,“更像了。”
冬木阳将碎成两半的唱片放回一旁的桌子,跟着站起来:“像什么?”
“六个月前,我邀请你来和我一起住。你让我先确认没搞错人再邀请你。”
“其实就是一个人嘛。”傻瓜鸟肆意地笑道,“连爱生闷气和偶尔毒舌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冬木阳:。
冬木阳痛苦面具:“您都知道的道理,首领竟然还把接待任务交给我。”
傻瓜鸟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喂喂,你的关注点竟然在毒舌上吗。”
“反正我又不是第一天被当代餐了。”冬木阳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道,“前几天还碰到几个似乎认识我的警察,发现我不认识他们后还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真是的,我可是黑手党,想想也不可能和警察认识。”
“那如果不是代餐呢。”
冬木阳一顿,听到傻瓜鸟的声音从头顶上载来。
他的墨镜随性地挂在领口,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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