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你都知道这是我为你一个人设置的陷阱了,还来这做什么。”
“怎么还没开始就要默认我会输了。”大概是嫌干扰异能力者的设备太吵,冬木阳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个装饰物,在手里掂了掂,随即像扔垒球一样扔了出去,将墙上伪装成烛台的设备砸下一个,“再说了,时间就是生命,顺着陷阱走才是最快能接触到你的方法。”
“从我嘴里问出gin的下落吗。”朗姆不以为意,“gin可是早就知道你是谁了,认真讲起来,要是七年前他直接处理掉你的尸体,现在也没那么多事。”
“他那时候又不知道我有异能,估计以为我真的死了吧。”冬木阳注视着朗姆的动作,“诶,我倒是有些好奇他那时是什么表情。”
“现在可不是寒暄的时候啊,帕林卡。”朗姆的右手拿着枪,回头看他,“从你取得代号开始,训练都是由我在负责,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自从断了那个药以后,你的反应力应该差了很多。”
“会怎样呢。”
“当然是再也醒不过来了。”朗姆的回答有些出乎冬木阳的意外。
少年挑了下眉,本以为是让他在这里毒发身亡之类的话。
“那是boss一开始的打算。”事到如今,朗姆也不再隐瞒,“七年前,发现你的能力后,boss就没有让你醒来的意思。只要减少你活动的空间,也就不会再有暴露的可能。”
“可惜这件事在一年前被gin发现了。”朗姆的语气阴沉下来,“我说那个时候boss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gin还真是有耐心。”
“喔。”冬木阳领悟,“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么继续为组织做事,要么再躺回低温仓里。”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无法睁开眼睛的六年,沉寂在孤独中的六年,总是站在他身边,光看着他不说话的人是谁。
冬木阳有时觉得,gin这人是真的讨厌和自己说话。小时候也是,长大了也是,他每次叽里呱啦一大堆,疑惑地问对方有没有在听时,gin就会露出露出一副【你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的表情,弄得他好像原本不爱和人讲话似的。
“那种事之后再说吧。”手里的枪发出上膛的声响,冬木阳的眼瞳移向眼尾,看着另外几位成员从隐蔽处走出来,“我们现在难道不是该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朗姆哂笑:“这算什么仇。试验的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帕林卡,我也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雪莉之前和我说过一句话。”自知现在使用异能只会让自己的身体更差,冬木阳的手指轻扣,一枪打中了第一个靠近自己的人的肩膀,“她说我的身体应当是自己的,总归不是组织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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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又恨我什么呢。”冬木阳侧过脸,看向因为看到了血,全身颤抖着,用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青年,“艾勒,我又不欠你的。”
“别听他说的。”朗姆的语气平淡,“别忘了,是谁在gin打算除掉你的时候把你保下来。”
大概是被那对“父母”保护得太好的缘故,明明是真正的组织二代,艾勒却什么也不知道。他不明白父母警惕自己哥哥的原因,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从不让自己与哥哥相处,只知道他们因为哥哥的存在被处死,甚至让曾经的搭档来除掉自己。
那张脸上流露出愤恨的情绪,铜色的子弹脱膛而出,而身后的成员也同时发动进攻。
在朗姆的设想里,身体本就已经超负荷的帕林卡不可能躲开全部的攻击——毕竟那样来自身后的攻击就会打中他面前的艾勒。
他不需要赢过帕林卡。
他只要能让帕林卡丧失行动能力就好了。
只要能把帕林卡抓住,剩下的计画就能顺利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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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炽热的火炎从少年的指环上亮了起来,它轻而易举地融化了子弹,并越燃越旺,在地面上划开一道无法让人靠近的火墙。
“怎么可能。”朗姆难得用了惊愕的语气,“你怎么可能学会……密鲁菲奥雷的人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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