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一直记得那样的帕林卡。
因此,从帕林卡从冰冻中醒来后,雪莉就将学习重点从化学上转移,开始兼顾起医学,试图将以前的帕林卡找回来。
“我不是公安。”即使身份被点破,苏格兰依旧沉着地站在原地,直视着雪莉的眼睛。
“是不是都随你。”雪莉在叛徒这方面表达了无所谓的态度,“帕林卡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作为帕林卡的搭档,你们觉得,在东京的时候,他在爆/炸前跑去找所谓的警察做什么?”
听到小林警官的事,苏格兰身体的肌肉绷紧了些。
他的神色晦暗,反倒是波本冷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波本平静地说,“朗姆大概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奇怪的是他还派人取消了部分新闻的回放,我对比了一下那些视频,发现电视台录制时,角落里有帕林卡的背影。”
组织的保密工作并没有这么严格,毕竟每个人都有特别制定的身份背景,按理说就算不小心被拍到,也不会动用这么大的力气去进行善后。
可帕林卡不一样。
“哦。”雪莉嘲讽地笑了下,“所以你们觉得,是组织怕有人认出他七年前死过一次,才抹去了那些新闻?”
波本这次沉默了很久。
他想起基安蒂曾经说的,帕林卡小时候并不乐意去训练营训练,单纯是被父母逼进去的事,又想起那对父母因为背叛了组织,被朗姆处死,甚至连尸首都厌恶地毁掉的事。
这世界上真的有父母更偏爱收养的孩子,而不是亲生的帕林卡?
【“哥哥。”】
渗透了血迹的公园,疑似死亡的孩童,还有被人捂住嘴,神色痛苦的帕林卡。
波本曾经以为那只是个没有根据的梦而已。
“帕林卡是[被收养]的吧。”
波本深吸一口气,在苏格兰和莱伊眉头紧锁的神情中说出猜想。
“针对帕林卡的脑部手术,还有特制的定位系统,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他们害怕帕林卡记起什么,或者有谁通过新闻看到他一样。”
假设帕林卡的亲生父母是普通人,那么组织为了保守秘密,应该已经派人将他们除掉,一劳永逸了。
之所以警惕到现在,只能是因为帕林卡的亲生父母不是他们可以简单除掉的存在——或者还不到翻脸的时候,需要从长计议。
鸟雀清脆的叫声中,波本低下眼睛。
他置身于阴影里,瞳色也加深几分,似乎是终于将帕林卡之前反常的行为联系到一起。
“但这和你说的组织是谁在做主有什么关系?”波本问道。
“琴酒和朗姆的关系向来不好。”雪莉看着桌子上的茶杯说道,“朗姆是组织二代,而琴酒当年只是被选中的孤儿。就在几天前,朗姆翻起了旧账,这才发现当年训练营里的那位训练官,并不是因为意外死去的,而是被gin除掉的。”
“也就是说,gin和帕林卡成为搭档,并不是所谓的巧合,gin从一开始就威胁了他,让自己去到了帕林卡的身边。”
雪莉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门后屏息凝神的冬木阳听清。
他的手覆在门板上,安静地听着这一切,却没有将门推开。
“这世界上存在很多巧合。”雪莉笑道,“但没有一个是像gin这样,总能提前预判出任务对象的行动路线,甚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将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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