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说到这里,意味不明地抬起眼来:“彭格列想搜集有关冬木君的情报,而冬木君背后的组织千方百计地阻止他们接近冬木君身边,不管哪点都和我们无关,总之我们都是受益者,不是吗。”
之前冬木阳救下的那只兔子还养在首领办公室里。
爱丽丝坐在落地窗边,自顾自地和它玩堆积木的游戏。
[帕尼]白色的毛发蓬松,可能是没再被用于动物实验,性格也不再警惕,反而和爱丽丝关系很好。
太宰治的视线从森鸥外身上挪开一点,盯着帕尼,不知道在想什么。
“昨天和冬木君相处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新名字。”
太宰治忽然冒出这样一句,他微微侧过脸,视线越过十几米的距离,直直地和森鸥外对视。
“[织田作]。我们组织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存在。”
森鸥外想了想:“成员名单的话需要去文件室调取。你是来找我要权限的?”
“我的意思是。”太宰治慢悠悠地,“如果以后真有名叫[织田作]的人加入组织,那不就验证那些幻觉的真实性了?”
“真神奇,森先生您就算了,中也那条小蛞蝓竟然还会在恋爱方面长出脑子。”
森鸥外挑眉:“哦呀,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的样子。怎么就我算了?”
爱丽丝把积木放在帕尼的头顶上:“毕竟林太郎是老男人。”
森鸥外:“。”
爱丽丝:“根本没有威胁。”
森鸥外:“……”
森鸥外立即转头,没了那副首领的架子:“爱丽丝酱!QAQ,不要讲这种话啦!”
“……”
“不过。”
逗完爱丽丝,森鸥外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回忆着蛛丝马迹。
“光我们刚才的对话就能衍生出好几个平行世界,也没有证据证明事情发生的时候都在一个世界里呢。”
他想到那个幻觉里的事,又将这几天自己和冬木阳相处时的情况联系到一起。
森鸥外想,虽说以冬木阳的性格,做那种事的时候大概夸他两句,就会从气急败坏演变成欲言又止地忍气吞声,尽管听起来是挺有乐趣的,但不管怎么说,事情发生在办公室里还是有些过分了。
森鸥外自认为自己可是个热爱工作的人。
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怎么能用来做别的事。
“从医生的角度看。”森鸥外[善解人意]地分析道,“我那个时间线的冬木君似乎不是正常的状态,要么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么是在发烧,换做平时,我可没有欺负病人的癖好。”
“你要是担心变成现实,索性就提醒他不要乱吃东西好了。”
森鸥外说这些话是真情实感的。但显然太宰治已经把他当成了变态。
虽然他的确是变态,但森鸥外始终坚持自己是喜欢爱丽丝那个类型的变态,何况他由于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搞这种东西,多半是要孤寡到退休为止。
一切都是为了所谓的三刻构想。
为了这座森鸥外真正喜爱的城市。
“倒是你。”森鸥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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