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
冬木阳抬头,盯着摇摇晃晃的灯泡看了一会,确认它不会掉下来砸到自己后,才收回了注意力。
“所以你就把它身上的摄像头摘下来了?”听完冬木阳的汇报,太宰治问。
“没有。”冬木阳说,“看着应该是即时传输的,没有存储卡,反正该拍到的不该拍到的都拍到了。”
太宰治漫不经心:“那你都干了什么。”
冬木阳眨了眨眼,一脸诚恳:“什么也没干。”
太宰治:“……”
“本来是想在它身上装定位器的,但是一装上去就被它啄掉了。”
“然后我就想着要不索性把它揣口袋里,让它的主人自己来找我,结果它又开始唱莫名其妙的校歌,跟个电动小玩具似的,害得一路上老是有人盯着我。”
在太宰治的注视下,冬木阳一脸沉痛。
“肯定是和那个校歌所属的学校有关的敌人,竟然把未成年的小黄鸟放出来干活,真是太邪恶了。”
太宰治微笑,兴高采烈地做出评价:“太棒啦,冬木君,你竟然绑架彭格列的小鸟。”
呵,区区——嗯?
冬木阳反应过来,艰难地重复一遍:“……彭格列?”
太宰治:“看来你也不陌生嘛。”
冬木阳沉吟:“您说世界上会不会有第二个彭格列呢。”
太宰治:“已经绝望到开始自欺欺人了吗。”
冬木阳眯起眼:“您都知道了还不告诉我。”
太宰治撑着脸,一副悠闲自在的表情:“稍微想看一下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结果你行动的速度比我想像得还快。”
那我倒没真的绑架那只鸟,他们偷拍我在先——”冬木阳顿住,“不对,他们干嘛偷拍我。”
冬木阳沉思。
组织和彭格列好像没什么交集吧,他以前杀过的人里也没有彭格列的家眷,总不能是彭格列发现了他挂了又活了,想把他绑回去研究。
他有什么可研究的,彭格列那边不是也有可以疗伤的孔雀还是袋鼠吗。
冬木阳想不通所以然,幽怨地看向太宰治:“告诉我那只鸟来自彭格列而已,至于大半夜地把我叫回来加班吗。”
“因为我在加班。”太宰治莞尔,“既然上司还在加班,那作为我部下的冬木君也没有休息的理由。”
“呵呵。”冬木阳就等着太宰治的这句话,“深夜是人类情感最丰富的时候,肯定是因为思念我才叫我来的。”
太宰治:“你说的是日语吗。”
冬木阳:“miss,Ich vermisse dich,Mi manchi——英语德语意大利语,您想听哪个。”
太宰治:“……”
冬木阳:“您怎么不说话。”
太宰治:“……”
冬木阳:“冷暴力!绝对是冷暴力!”
太宰治:“……”
冬木阳:“……对不起,我错了。”
“冬木君。”太宰治若有所思,“你和中也相处的时候也是这套吧。”
冬木阳否认得很快:“没有,根本没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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