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死小孩,真够记仇的。
“统计学的数字在杀人案里不具备绝对的价值。”太宰治平静地说,“难道普通的上班族能料到,自己下班路上会因为卷入黑手党的火拚而暴毙吗。”
“……说得也是。”
冬木阳想了想,很快被说服了。
“不过我昨天和松田警官他们说模仿犯罪的时候,总觉得那位小林警官怪怪的。”
《圣母》这本小说面世的时候,一度被评论家称为社会派推理的现象级作品,就算小林警官事先阅读过也不奇怪。
可疑点就在于,他既没有像松田阵平一样问他这本书写的什么,也没有主动说自己听过这部作品,反而在他和松田警官说话的时候静静地盯着他,见他看过来才移开目光。
“怎么?”太宰治低笑,“冬木君,你都得到答案了,之所以不说出来,是认为警察就不会犯案?”
“森先生还是黑市医生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作为卧底警察的客人的。”
冬木阳:“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太宰治:“眼神。”
冬木阳:“眼神?”
“由于长期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所谓的卧底警察似乎更倾向于采取极端的手法维护正义。”太宰治饶有兴致道,“有一种清醒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既悔恨,又理所当然的绝望。”
“说起来……”冬木阳若有所思,记起之前看到的新闻,“既然卧底期间被迫犯的罪要追究法律责任,警察还弄卧底这东西干嘛。”
“谁知道呢。”太宰治兴致缺缺,“在日本的法律里,强/奸罪的对象还仅限于女性呢。”
冬木阳愣了愣:“什么?”
“你不知道吗。”
难得看到对方这幅表情,太宰治想起梦里的内容,起了点捉弄人的心思。
“如果受害者是男性,就算因此死亡,判得也比直接杀人还要轻。”
冬木阳:“。”
可恶的条子。
好吧。也不能怪条子。
当条子也挺憋屈的,还是当杀手好。
“你看上去很有意见啊。”太宰治在集装箱上坐起身,“难道是和中也一样,有那种无聊的同情心的类型?”
“……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冬木阳仰头,“尾崎干部说是您将中原君带来的港口黑手党,怎么一见面就吵架。”
太宰治托着脸:“冬木君,刚刚还说会一直追随我,你现在是当着我的面胳膊肘往外拐吧。”
冬木阳故作惊讶:“怎么会。”
太宰治的语气里充满抱怨:“我是为了让中也当我的狗才把他带回来的,结果一来就去红叶姐那混到高层了——不过是只小蛞蝓,那家夥有什么可得意的。”
“小什么的……”冬木阳一针见血,“虽然中原君的确才一米五,但您不也就高了五厘米吗。”
太宰治:“。”
太宰治眯起眼:“以防万一,你知道就算我在这里将你杀死,也有十几种诬陷给别人的方式吗。”
“不是您先试探我的吗,还故意挑在这种地方办公。”冬木阳微笑,“尊敬的太宰大人,虽然看着不太像,但实际上我也是有脾气的。”
“喔~”太宰治挑眉,“现在不担心被辞退了?”
“哎呀,那种事可以待会再说。”
淩厉的目光扫过四周,冬木阳唇角的弧度温和,偏头避过子弹的动作却干脆利落。
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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