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故意用?高挺的?鼻梁蹭过暴君脆弱的?喉结,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颈侧,低笑时胸腔震动传到两人紧贴的?肌肤上:
“我想看宝贝的?尾巴。”
话音刚落,何止的?狼耳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声几不可闻的?、加速的?心跳。
兰矜的?呼吸乱了。
就是现?在。
何止勾起唇角,他的?笑容带着捕食者锁定猎物?时的?笃定,野性?而张扬。
今夜,他赢定了。
先心软的?人,一定会先输。
——而何止的?自信心,一向?很准。
他猛地扣住兰矜的?手?腕,暴君的?反抗比想象中更激烈,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闹了这么久,何止太熟悉白兰暴君的?身体?了。
……
直到汗湿淋漓,幽蓝色的?鱼尾终于不受控制地显现?出来,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何止——!”
虚弱的?兰矜的?声音里罕见地带了一丝慌乱,可尾音还未落下,就被?何止以吻封缄。
暴君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最终只能任由何止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被?这么欺压过,暴君气得睫毛湿成一簇簇,幽蓝的?鱼尾无力地搭在床沿,鳞片微微张开,像是濒死的?蝶翼。
今夜,
暴君一败涂地。
威名赫赫的?白兰暴君整个人几乎半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在颤抖,哪里还有半点暴君的?威严?
被?视作战利品的?幽蓝鱼尾很长,至少有两米半,却无力地耷拉在黑色床单上,像一截被?暴风雨打落的?星河。
每一片鳞都泛着湿润的?冷光,边缘锋利如刀,此刻却微微张开,露出底下更柔软的?珍珠色内层。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鳞片上折射出变幻的?虹彩。
时而如极地冰川的?幽蓝,时而如深海漩涡的?靛青,鳞隙间还挂着未干的?水珠,随颤抖的?呼吸缓缓滑落。
这是暴君锋利的?武器。
可现?在,这条曾绞碎过无数敌人骨头的?鱼尾,正不受控地轻颤着。
尾鳍边缘的?透明薄膜黏在床单上,随着兰矜试图蜷缩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音。
何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视线顺着鱼尾上移——
暴君的?银发散乱,几缕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睫毛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平日总是紧抿的?唇微微张开喘息,露出一点尖尖的?白齿。
最要命的?是那眼神。
兰矜正用?被?水汽浸透的?蓝眼睛瞪他,可涣散的?瞳孔和发抖的?指尖,让这个威胁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何止的?鼻血,涌出来了。
滴答。
滴答。
卧槽,流鼻血了?!
何止懵了一下,胡乱用?袖子抹了把?脸,结果蹭得满手?满脸都是血,配上他亮得吓人的?狼瞳,活像刚完成狩猎的?野兽。
兰矜:“……”
真的?是越抹越狼狈,最后何止干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一手?搂着兰矜的?腰,一手?抱着长长的?鱼尾,大?步走向?浴室。
兰矜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声音沙哑:
“滚开,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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