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当真昏了头不成。”
江淮舟这倒是真委屈了,这怎么说了好话还要生气?
“督公自己问的我,可我说了,督公又要生气,这叫我我该如何是好?”
江淮舟在水下搂住录玉奴的腰身。
闻言,录玉奴不轻不重地睨了江淮舟一眼,眼中带着几分讥诮与玩味:
“世子爷如此自降身份,以□□人,不觉得委屈?”
江淮舟只是低笑一声,身子往水中沉了沉,抱紧了录玉奴,声音低沉而温柔:
“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水面上的发丝,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到录玉奴的脸颊,
“原先我不知督公竟是想与我做夫妻的,如今我终于知道了。”
“要是能将督公带回江都,做我的世子妃,那该多好。”
录玉奴敛眸,唇角微微勾起,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又在胡言乱语。”
江淮舟笑意更深,眼中却带着几分认真:
“我之所言,句句真心,天地可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在这世间,
不知道有多少真心话,是以玩笑的形式说出来的。
录玉奴心中微微一颤,却并未接话,只是皱了皱眉:
“你正经一点。”
“好好好,”
江淮舟笑着应道,随即换了个话题,
“越左将军来找督公为甚?”
他顿了顿,故作随意地问道,
“嗯,对了,这个不能说吗?”
录玉奴抬眸,看了江淮舟一眼,神情慵懒,似乎对这些事并不十分在意。
他靠在江淮舟结实的胸膛上,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声音低哑而随意:
“没什么不能说的。”
玉白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水面,语气轻描淡写,
“来找我的人,无非是为钱、为权、为门路。”
录玉奴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继续说道:
“越左将军是摄政王陆长陵门下一员大将,”
“可惜,嘴太碎了,什么都敢往外说。这下闹得内讧了。”
“什么?”江淮舟一愣,“内讧?”
“是啊——”
录玉奴懒懒散散地窝在江淮舟怀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摄政王身边有个剑侍,名叫北阙,是暗卫出身。”
“而越左呢,出身不错,一向看不起所谓的下等人。”
“他见北阙跟着摄政王入了京,摄政王居然把陆家军交给了北阙执掌,这可把自视甚高的越左给气坏了。”
说到这里,录玉奴轻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讥诮:
“于是,越左就四处嚷嚷,说什么北阙和摄政王关系不清不楚的,就是个爬上主人床榻的——贱种。”
“这传言私下里传传倒也罢了,偏偏舞到正主面前去了,摄政王不知怎的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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