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手居然碰触到了如此逆人类生长的东西。
假如只有一个的话,郁瑟也便收手了,可当发现有两个的时候,郁瑟身为医生的研究之魂瞬间觉醒。
摸摸,再摸摸。
贴近身边的人旋即发出低低地嗤笑,贴近耳畔吐露出鲜红的舌尖,“郁医生,做人太贪心可不行啊。”随即蜻蜓点水似的舔了耳垂一下。
“但还是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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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声调笑过后,盘缠在郁瑟胸前的蛇似乎收到了某种指使,张开蛇口瞄准郁瑟的颈侧,猛地咬了一口。
痛!
真的非常痛!
被锋利的蛇牙划破皮肤,又刺穿肌肉的剧痛感,令郁瑟禁不住弓起腰肢,紧绷的衬衫因为此刻的挣扎,衣扣竟然崩开两颗,露出底下光白的肌肤,胸前像是一株勃然生机的梅树,纷纷绽放出诱人的淡粉色花瓣,绚烂成一片,连锁骨也染得分外性感。
“先给你打个小小的烙印,剩余的来日方长。”
贴近的男人愈发耽溺于郁瑟不断扭动的抗拒姿势,没有进行更为过分的举动,而是张口含住蛇牙咬过的地方,将小而深邃的牙孔慢悠悠地舔舐干净,如同发现泉眼的饥渴小兽。
郁瑟这下更难苏醒过来了,被蛇咬过的地方刚开始是痛极了的,然而没一阵功夫,在男人口水的洇湿中,覆盖而来的是一种难以描摹的燥热与混乱。
极致的痛感与愉悦互相纠缠,在郁瑟的身体里彼此争斗,此消彼长。
余韵绵长。
手机的闹铃声被设定成早晨的6:30,是郁瑟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曲。
这次郁瑟顺利地睁开眼睛,清晰地辨认出,自己依旧躺在枫家的某个未知名的房间内,屋里的陈设低调且奢华,几张红木桌放置在窗边,桌面摆放精致的铜制艺术花瓶,里面缀满淡雅的室内花艺。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给这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清冷。
冷。
郁瑟现在完全无法在直视这个字眼,从白大褂的口袋内取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右手手掌。
一系列的动作扯动他的脖颈,发现除了轻微的胀痛,并无大碍,回想起昨晚的遭遇,郁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不是梦,绝对不是在做梦。
郁瑟用擦干净的手指尖微微触了下脖颈的痛处。
果然,蛇牙留下的痕迹清晰而明显。
昨天绝对是有蛇咬他来着,他被动物偷袭了。
只是那像蛇又像人的生物体......
两根.....
医生全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郁瑟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理智的慰藉,并告诉自己不要再被数量影响。
他认真检查了自己的衬衫和西装裤,除了被压皱之外,并没有特别异常的痕迹。
嗯。
如果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现象,普通人又何必再费心探究呢?
郁瑟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起身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昂首阔步离开困扰他一整夜的陌生房间。
沿着原路返回了一段路程,郁瑟与匆匆走来的金管家恰巧相逢。
金管家不无讶异问,“郁医生,你怎么来得这样早?我记得约定好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而且,郁瑟走来的方向很不妙,居然是家主枫音尘的宅邸。
之前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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