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约翰·康斯坦丁和洛基·奥丁森也能隐约察觉到金并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对自己的妻子情真意切。
他对自己的妻子的深情是假的,那么对儿子的感情呢?在父子关系这个话题上,洛基·奥丁森总是非常的敏感。
洛基看着金并,虽然这个时候洛基已经没有全然的法力了,但是诡计之神最擅长窥探人心,洛基似乎是漫不经心一般的对说道:“这么说起来,你非常的喜欢你的儿子了?或者说,你很看重他。”
金并:“这是当然的,他身上有我的血脉,我的一切都要由他继承。”
约翰·康斯坦丁对金并下了一点“吐真剂”——当然,在魔法侧,这种试剂有更复杂的名称,不过实际效果大概就是加强版的吐真剂没有错了,这导致金并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金并他现在满腔的倾诉欲,甚至比洛基问的要说的更多一些。
从表面上看,洛基·奥丁森离开阿斯加德是因为继承权的问题,但是实际上,他一直是像个需要父母关注的小孩子。
只是,现在金并提起自己的儿子,最先提起的是继承权,洛基·奥丁森反而是皱起了眉。
他故意说道:“如果只是因为你的儿子可以继承你的一切的话,那你完全可以再制造一个,反正都是你的儿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不是吗?”
说这话的时候,洛基脸上已经带上了微不可查的嘲讽。
约翰·康斯坦丁:并不是微不可查好吗?谁又不是瞎子。
现在约翰·康斯坦丁也注意到了金并语言里的破绽,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施展了一个魔法。片刻之后,约翰·康斯坦丁的唇边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果然,听见了洛基的话,金并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这么说或许有些太不尊重猫了,毕竟金并有着小山一样的块头。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眼赤红,手上的青筋一寸一寸的暴起,就仿佛洛基再说一句,他就要将他撕碎一般。
但是金并并不是徒有一身肌肉的莽撞人,他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看着洛基和康斯坦丁的目光阴沉。唇边的笑容也越发的残忍。
金并:“康斯坦丁先生说的也有道理,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也并不一定非要让我的妻子和儿子复活过来。你们两个能够想出办法让我得到新的血脉延续也可以。”
金并就是典型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现在之所以对子嗣如此的渴望,就是因为常年游走在黑暗的边缘,他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具体的原因已经不可以探知,因为知道的人已经都被金边解决掉了,但是从结果上来看就是金并没有办法再让女人怀孕生子了。
都说孩子是上天给父母最好的礼物,对于金并来说,他儿子的存在就是一个奇迹,所以在这个奇迹消失了之后,他才会被愤怒激昏了头脑。
还以为这个人有多爱他的孩子,说到底还不是自私,洛基见多了自私自利的父亲,在这种时候他只为那个孩子觉得悲哀。
阿斯加德的神祇有的时候也会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但是他可能永远学不会一直和人虚与委蛇。所以这个时候,明知道金并很危险,洛基却还是忍不住自己脸上的讽刺。
他唇边扬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对金并说道:“所以说,你的妻子只是顺带的了?”
如果卢洛基·奥丁森知道金并妻子是怎么死的话,恐怕都懒得说出这句讽刺。人性的恶劣,有的时候让诡计之神都觉得有些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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