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渍还没擦干净。”沈蕴淡淡道,另一只手拿起湿巾,轻轻擦拭他锁骨处残留的痕迹。
湿巾的凉意让祝棉微微一颤,沈蕴的动作很轻,指节偶尔蹭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祝棉抬眸,正对上沈蕴那双沉静的凤眸,深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
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微妙。
盛颂桉眯了眯眼,骨节分明的手掌猝不及防盖上祝棉的眸子,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眼前骤然黑暗的祝棉:“???”
沈蕴收回手,神色不变,只是懒懒哼笑:“再擦下去,有人要坐不住了”
盛颂桉嗤笑一声,没接话,只是低头看怀里的祝棉:“还笑?衣服都乱了。”
祝棉这才发现自己几乎半躺在他臂弯里,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领口歪斜,露出一大片锁骨。他耳根一热,赶紧坐直身体,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陆景阳在旁边托腮看得直乐,突然伸手戳了戳祝棉的腰:“棉棉,你脸红了。”
“烦你。”祝棉抄起抱枕砸他,却被陆景阳灵活躲开,反而一头栽进盛颂桉胸口。
结结实实地被肘击胸口,盛颂桉闷哼一声,顺势搂住他的腰,低笑:“投怀送抱?”
祝棉手撑在他胸膛上想爬起来,掌心下的肌肉结实温热,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他睫毛颤颤,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盛颂桉扣住手腕。
“别动。”盛颂桉嗓音微哑,“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祝棉僵住,抬眼瞪他,却见盛颂桉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显然是在逗他。他气得抬脚就踹,结果又被盛颂桉一把抓住脚踝。
“今天准备在我身上玩跑酷?”盛颂桉拇指摩挲着他脚踝内侧的肌肤,触感细腻温热。
像只活泼的小型犬一样,蹦蹦跳跳,可爱。
祝棉浑身一颤,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想抽回腿却被他握得更紧。
“盛颂桉!”他羞恼地喊他名字,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陆景阳在旁边不甘示弱争着注意力,突然插嘴:“棉棉,也可以来我的身上随便玩哦。”
沈蕴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陆景阳撇嘴,转而把注意力放到桌上的焦糖布丁上,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口,含糊不清道:“没人吃布丁吗?还挺甜。”
祝棉趁机挣脱盛颂桉的手,赤脚踩上沙发,伸手去够桌上的甜品:“我也要吃!”
他动作太急,衬衫下摆彻底翻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线,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腰窝。
盛颂桉眸色骤然转深,修长手指扣住祝棉纤细的手腕将人拽回身边,顺势将翻卷的衣摆抚平:“坐好。”
祝棉撇了撇嘴,眼尾泛起潋滟的水光,却还是乖顺地盘腿坐定。陆景阳适时双手奉上盛着焦糖布丁的骨瓷小碟,他接过后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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