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与周林安的商业版图也愈发稳固。
“京都酒楼”与“京都饭店”不仅成为京都美食地标,更将分号开到了江南富庶之地。
顾笙并未止步于此,他利用前世的知识,改良了印刷技术,开设了书局。
将一些实用的农书、医书和浅显易懂的蒙学读物以更低的成本印制出来,惠及寒门学子与普通百姓。
此举得到了李修远的鼎力支持,也赢得了极大的声望。
他们的日子富足安稳,却从未忘记回馈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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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桥铺路,开设善堂,夫夫二人的善名与李修远的官声相得益彰。
李安洛在满满的爱意与适度(主要是来自爹爹)的管束中一天天长大。
虽然依旧活泼好动,是条精力旺盛的“小皮龙”。
但心地纯善,聪明伶俐,小小年纪便已显露出过人的机敏和好奇心。
他最喜欢听父亲讲朝堂轶事,听爹爹说那些光怪陆离的“异世”见闻。
或者缠着张叔叔讲经商的故事。
但最喜欢的,还是跟着左叔叔练武、习医。
当然,他依然是那个闯了祸会第一时间扑向爹爹怀里撒娇求抱抱的小哥儿。
只是顾笙渐渐发现,这小家伙似乎把父亲的“讲道理”和爹爹的“装生气”都琢磨透了,越发懂得在“调皮”的边界上反复横跳。
又是一个春日的傍晚,夕阳熔金,将庭院里的海棠花染上一层温暖的橘红。
李修远难得早些归家,褪去官服,只着一身月白常衫,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顾笙端着新沏的香茗,含笑坐在他身侧。
不远处,已经五岁的李安洛,正像模像样地拿着小木剑,追着一只误入庭院彩蝶。
小家伙跑得气喘吁吁,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追了半天没追上,他懊恼地跺了跺脚。
眼珠一转,又噔噔噔跑到顾笙身边。
熟练地往爹爹腿上一爬,仰着小脸,大眼睛忽闪忽闪:“爹爹爹爹,那只蝴蝶太狡猾了!”
“你教过麦麦那个……那个……‘守株待蝶’对不对?麦麦要去搬个小板凳坐着等它!”
顾笙一愣,随即和李修远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忍俊不禁。
李修远伸手将儿子抱到自己腿上,用帕子轻轻擦去他额角的汗。
忍笑道:“‘守株待兔’是说人不能心存侥幸,死守狭隘经验。”
“可不是让你真的搬凳子去等蝴蝶。”他耐心地解释着成语的意思。
李安洛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小脑袋靠在父亲温暖的胸膛上,注意力很快又被花丛中另一只翩跹的蜜蜂吸引。
顾笙看着儿子欢脱的背影,再看看身边眉目温润、含笑注视着自己的爱人。
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满足感填满。
这不再是前世孤身打拼的浮华,也不是初来乍到时的惶恐不安。
这是真真切切属于他的家,他的根,他在这片时空里亲手编织、用心守护的圆满。
他轻轻将头靠在李修远的肩上,感受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沉稳。
李修远默契地伸出手臂,将他揽得更紧些。
晚风拂过,带着海棠的甜香和青草的清新气息。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庭院里渐渐弥漫开一片温柔的静谧。
远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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