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又套上干净的布袜。
整个过程温顺得像只猫儿,连脚趾都乖巧地蜷着,不见平日半分张扬。
收拾完洗脚水,李修远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准备练字。
顾笙眼睛一亮,立刻跟了过去。
“我帮你研墨。”他抢过墨锭,跪坐在案前,动作轻柔地研磨起来。
李修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蘸墨挥毫。
顾笙一边研墨,一边偷瞄他的脸色。
见李修远不理他,便故意将身子往前倾了倾,让宽大的衣领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墨浓了。”李修远突然说。
顾笙连忙收回小心思,低头调整墨的浓淡。
过了一会儿,他又不安分起来,悄悄挪近了些,仰着脸看李修远:“写什么呢?”
李修远笔下不停:“《劝学篇》。”
顾笙凑近一看,果然是工整的字体,字字力透纸背,他眼珠一转,忽然“哎哟”一声,捂着腰就要倒下。
“怎么了?”李修远果然放下笔,紧张地扶住他。
“腰......腰疼。”顾笙顺势靠进他怀里,眉头微蹙,“可能是今天站太久了......”
李修远明知他在装模作样,却还是忍不住将手覆上他的后腰,轻轻揉按:“这里?”
“嗯......”顾笙舒服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趁机环住李修远的脖子,“咱们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李修远喉结滚动,终于败下阵来:“你啊......”
顾笙听出他语气软化,立刻得寸进尺,整个人坐进他怀里,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圈:“相公最好了......”
李修远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别闹,我字还没写完。”
“明天再写嘛......”顾笙贴着他耳朵吹气,感受到身下人瞬间绷紧的肌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夫君,我想要~”
话未说完,天旋地转间,他已经被李修远打横抱起。
顾笙惊呼一声,连忙搂紧他的脖子:“相公真是威武霸气!”
李修远:......什么虎狼之词!
“不是腰疼吗?”他咬牙切齿,大步走向床榻,声音暗哑,“我给你好好‘治治’。”
顾笙脸颊发烫,却还是不服输地咬了咬他耳垂:“那......相公轻点......”
顾笙陷在柔软的被褥间,李修远的手掌隔着薄裳熨帖在他腰间,热度透过衣料灼烧着肌肤。
那双打手缓缓游移,轻轻按压,带着克制又隐忍的力道,从腰线抚上脊背,指尖在蝴蝶骨上六连。
“瘦了。”李修远声音沙哑,今日第三次说道,掌心贴着那优美的弧度摩挲。
顾笙轻颤,折磨!太折磨了~
他抓住李修远的手腕,指尖微微发颤,“别......别摸了......”
李修远俯身,鼻尖蹭过他泛红的耳垂:“不是要我‘治’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顾笙浑身发软,脚趾不自觉地蜷起。
他仰起头,喉结滚动:“相公,你要了我吧!求求~好难受啊~”
这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李修远苦苦压抑的欲望。
他一把扯开顾笙本就松散的衣带,滚烫的唇贴上那截纤细的脖颈......(只能描述到脖颈,大家自行想象!)
“唔......”顾笙仰头,双手环着少年精壮的腰身。
唇舌所到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却被人一把按住。
“别急。”李修远咬住他锁骨,留下一个嫣红的印记,“病才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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