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的是那些文人学子。”刘掌柜咬牙切齿,“自从杜老头带人去过后,我家酒楼的常客少了一半!”
这杜老头说来也是一奇人,此人毫无背景势力,却因写得一手好文章,在文人圈里极有威望。
尽管外表不修边幅,却有着好些个虚名,连达官贵人都渴望与之结交。
他不追求虚名,更不受制于任何规则,行事全凭内心所向。
每当遇到麻烦,总有人争先恐后地为他排忧解难。
有谣言私下流传,他之所以能安然无恙,是因为背后有着强大的关系在京城。
否则,以他的行为处事,早被人弄死八百回了。
但真相究竟如何,无人敢试探。
“哼,若不是顾及那老东西,我定要让他知道得罪我聚仙阁的后果!”孙老板怒哼道。
马东家轻摇折扇,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顾笙既然敢如此嚣张,必然有所依仗。”
“依仗?他能有什么依仗!”刘掌柜不服气道,“不过是仗自己身为哥儿的那点姿色。”
那周家的老二不就是被他迷惑上了,又出钱又出人和铺子的!
马守财的儿子马承业一直沉默不语,此时突然开口:“父亲,两位叔伯,不如我们三家联手,把价格再压低三成。”
“明月楼根基尚浅,撑不了多久。”
“糊涂!”马守财瞪了儿子一眼,“价格战打到最后,吃亏的是我们自己,况且,那顾笙的合伙人还是周家。”
他周家,可不缺钱。
马东家眼珠一转:“不如......我们派人混进去,把他们的配方......”
“你以为我没试过?”刘掌柜打断他,“那顾笙精得很,后厨看得严实,之前的都是周家家生子,后面新招的人都要查三代。”
三人正一筹莫展,先前在明月楼打探的伙计匆匆跑进来,将听到的议论一五一十汇报。
孙老板听完,脸色更加难看。
“去,把周家那个老账房请来。”他突然吩咐道,“听说他最近手头紧。”
夜幕降临,明月楼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
周林安揉着酸痛的手腕,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脸上却满是喜色。
“顾笙,今日光会员费就收了近三千两!还不算点心酒水的收入。”他兴奋地说,“你这一招太妙了!”
顾笙却没有立即回应,他正仔细检查后厨的食材库存。
突然,他指着一罐上等龙井问道:“这茶昨日还有半斤,怎么今日就见了底?”
负责茶水的伙计支支吾吾:“可、可能是泡多了......”
顾笙眼神一凛,决定不打草惊蛇,继续检查,心中暗想,看来必须对新招募的人员重新进行审查。
第二天一早,明月楼门口贴出了一张新告示:“为答谢厚爱,特推出‘夏季品鉴宴’,玉牌会员可携两位友人免费品尝,仅限前十位预约。”
消息一出,全城轰动。
不到半个时辰,十个名额就被抢购一空,其中不乏三大酒楼的常客。
八珍楼内,马守财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茶壶:“岂有此理!这是明目张胆地抢我们的客人!”
马承业却露出一丝阴笑:“父亲别急,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日品鉴宴,会有人给明月楼送上一份‘大礼’!”
正午时分,明月楼雅座高朋满座。
顾笙亲自为贵客们讲解每一道点心的制作工艺,赢得阵阵掌声。
就在他准备展示最后一道“金桂蜜藕”时,大堂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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