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石狮子,气派非常,门房见是少爷回来,连忙迎上前行礼。
“二少爷,老爷在书房等着呢。”门房恭敬地说道。
赵明轩领着三人穿过前院,绕过影壁,来到后院的书房,赵常林正在案前批阅公文,见他们进来,放下毛笔起身相迎。
“学生见过通判大人。”李修远三人齐声行礼。
赵常林约莫五十出头,面容清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身着家常的藏青色直缀,腰间只悬着一方玉佩,显得朴素而威严。
“不必多礼,你们都是名轩的同窗朋友,不必如此见外,直接唤我为伯父就好。”赵常林示意他们入座,“明轩常提起你们,今日一见,果然都是青年才俊。”
丫鬟奉上茶点后退下,赵常林开始询问四人的学业。
他从《四书》问到《五经》,从史论问到策对,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李修远始终对答如流,尤其在对《春秋》微言大义的阐释上,见解独到,令赵常林频频点头。
“李贤侄对《春秋》的理解颇为深刻。”赵常林抚须道,“老夫这里有一道去年江南乡试的策论题,不知你可有兴趣一试?”
李修远恭敬地接过题目,略一思索便开始作答。
他从“为政以德”切入,引经据典,层层深入,最后归结到“君子务本”的观点上,一气呵成。
赵常林听完,眼中闪过赞赏之色:“好一个‘君子务本’!”明轩的这位同窗的确不简单。
赵明轩得意地笑了:“父亲现在信我了吧?修远的才识在我认识的同龄人中可是数一数二的。”
周林安和张子谦也各自展示了所长,张子谦精于算学,周林安应皇商身份,则对礼制研究颇深。
不知不觉,窗外日影西斜,已是傍晚时分。
“老爷,晚膳备好了。”赵伯在门外轻声禀报。
赵常林这才惊觉时间流逝:“聊得尽兴,竟忘了时辰,诸位贤侄一同留下用膳吧。”
李修远想起顾笙还在小院等着,便道:“多谢伯父美意,只是家中还有人等着。”
“哦?”赵常林略显惊讶,“李贤侄还有亲眷陪同赴考?”
赵明轩连忙解释:“父亲,修远的家人担心他独自外出考试,所以他的未婚夫也一同来了,今日留在家里。”
李修远补充道:“他是我未过门的夫郎,名唤顾笙,平日照顾我们起居。”
是位哥儿?赵常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如常:“既如此,便让下人跑一趟,告知一声便是。”
李修远感激地行礼:“多谢伯父体谅。”
晚膳设在花厅,菜肴精致丰盛,席间,赵常林又问了些朝中时事,李修远皆能言之有物,引得赵常林连连称赞。
“李贤侄才华横溢,此次童试必能高中。”赵常林举杯道,“老夫先预祝你们金牌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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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远连忙起身回敬:“承伯父吉言,学生定当竭尽全力。”
正当宾主尽欢之际,花厅的珠帘忽然被掀开,一个身着淡粉色襦裙的少女走了进来,她约莫十五六岁,眉目如画,举止端庄。
“父亲,女儿不知有客......”少女见到生人,顿时红了脸,想要退出去。
赵常林招手道:“无妨,月芸,来见过你兄长的同窗。”
赵月芸款款上前,向四人行礼,当她抬眼看李修远时,目光不禁在他俊朗的面容上多停留了一瞬,脸颊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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