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突然想起来你在斯坦福读研时曾经掉落过一个皮夹,里面有一张亚裔女孩的照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嫂子吧?】
闻鹤之在斯坦福GSB读研,盛旭也在北美宾大念书,对他的一些往事算是了解。曾经有三位校花同时追过他,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看得盛旭心潮澎湃。
甚至其中有一位喝醉了酒当众表白,人没站稳,直接往他怀里跌过去。
结果,闻鹤之扶是扶了,扶稳后便抽开手,保持距离。
当时一众所有人都以为他爱无能,亦或者是喜欢男的。
直到某天,他去图书馆时,不慎掉落钱夹。
钱夹的最深处是一张亚裔面孔女孩的照片。
面对盛旭的猜测,闻鹤之并未回复。
长指轻滑页面,来到通讯录的最顶层。
置顶的聊天框里,并没有任何未读一条消息。
伦敦的夜阴
雨连绵,灰色雾霾中夹杂潮湿的水汽,低低笼罩着远处的哥特式建筑塔尖,车子缓慢向前行驶,车窗映出城市的迷蒙光影,像是一卷受潮的旧胶片机。
伦敦和港岛将近八个小时时差。
张姨接到家庭电话的时候,是国内七点过五分的时间,熬制的海鲜粥还差最后一点火候。
“先生,早上好。”
家庭内线电话只有闻鹤之才能打的进来,所以毋庸置疑。
会在清早来电的只有远在伦敦的闻鹤之。
雨雾模糊车窗,闻鹤之的低醇的声线透过“滋滋”电流传到大洋彼岸,“太太醒了么?”
“还没有,”张姨握着听筒,看了眼楼上,“这几日太太工作似乎很繁忙,昨晚回来也很晚,连晚饭都没吃多少。”
张姨又禀报了几句沈棠的近况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补充了句:“对了,小林说昨晚太太给您挑了礼物,是一条领带。”
黑暗中,闻鹤之稍顿。
张姨将话带到,沉默了两秒,见听筒里未再有动静传来,于是自认周到地问了句:“先生,您是否需要传达太太接电话?”
闻鹤之掀眸,语气平静:“不必惊扰太太。”
电话挂断。
加长林肯也驶至酒店。
酒店大厅水晶灯光如瀑,前方几位保镖率先开路,周越早早撑开伞拉开车门恭候,闻鹤之从容不迫,抄起西服搭在臂弯下车。
瑞思收购方案完美落地,闻洲集团强势入局北欧市场。
周越跟在闻鹤之身旁,结合刚才车上闻总给家里打电话,以眼观鼻,鼻观心,试图为之前的失误补救。
“闻总,您上次预订的婚纱,设计师Charles发来消息说已经画好初稿,问您是否有时间再共同商议一下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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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下楼时是七点半,张姨的电话刚挂断没多久。
海鲜粥已经熬制完成,端上桌,沈棠盛了一碗,想起来昨晚吴琳说过在场馆附近住一周的事情。
于是和张姨说:“张姨,这一周我工作需要出差,可能没办法回家来住,糖糖还需要你照顾。”
张姨顺口答应:“出差啊,照顾糖糖没问题的。”
过了会她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轻声提醒:“不过太太,您要不要和先生说一声?”
沈棠想起来,闻鹤之很挂念糖糖,之前出差不能回来还将糖糖拜托给她照顾。
不过伦敦这会儿正是深夜。
沈棠想了下,只是发了条简短的短信给他说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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