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爹地。”
向豪沉默了一下,还是有点不理解,“不过,我真不知道我哪里错了?”
这几日,向家企业资金链即将断流,向淮生求了很多人,但皆因为向豪得罪了闻鹤之,无一人愿意施以援手。
可向豪他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到底何处惹了闻鹤之的不快。
向淮生皱眉,语气不自觉严厉起来,“不管哪里错了,闻先生说你错了就是错了。”
“难道你还嫌给家族带来的麻烦不够多吗?”
“……是。”向豪憋屈应着。
走到延廊处,刘管家迎上前指路,向淮生立马换了笑脸,和他客套,顺带恭祝闻老爷子九十大寿。
刘管家脸上挂着严谨的职业微笑,“这个点,我家老爷子还没起,劳二位先移步小花厅静等片刻。”
“好的。”向淮生笑着应着。
向豪不太乐意地跟在后面,视线不安分地四处乱晃,突然看到侧方一间厅室内坐着个熟悉的身影,正耷着眉,苦涩地咬面包。
向豪心中一顿,下意识和向淮生说:“爹地,我突然想到还有一样东西没拿,我去拿一下。”
这次向家道歉诚意很足,送来的东西两只手都提不下,落了一二件也属实正常。
向淮生不疑有他,只是叮嘱:“快去快回,莫要贪玩惹出事端。”
向豪应了声,却没放在心上。
向淮生跟着刘管家到了长廊尽头,步入小花厅,而向豪隐没重重花影后,探窗,到了沈棠面前。
沈棠这会儿正百无聊赖刷着早间新闻,等着闻鹤之下楼将她披肩拿来,面前突然蹿出一个人影,吓了一跳。
“沈棠,你怎么也在。”向豪不怀好意地靠近,“该不会是知道我要过来,提前等我的吧?”
沈棠惊魂未定,抬眼看是向豪,后退一步:“请你注意分寸,向公子。”
向豪上下巡视她一眼,啧啧两声,“欲拒还迎啊,上次那个司机真是你男朋友,还是为了钓我,故意雇来的演员啊?”
他在圈子里混多了,用这样手段上位的他也见过,但能这么猜想的原因,本能地还是因为不愿意承认,那天当着众人的面跟一个司机打架,还打输了。
“不过,你是个明智的,跟了我你可以辞掉工作,安心在家养胎带娃,一辈子生活无忧无虑,不用看你那偏心的父母的脸色了。”
沈棠服了他的脑补能力,但因为这里是闻家,不敢把事情闹大,于是低声提醒,“向公子,麻烦你注意分寸和场合,这里是闻家。”
“少拿闻家压我。”向豪浑不在意,“闻家怎么了?我难道会怕他闻鹤……”
话说到一半,面前嚣张的人突然消了声,连气焰也灭了大半。
沈棠还在疑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带着笑音的男声——
“看来,令公子并无伯父说的这般诚心啊。”
闻鹤之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楼,此时手臂上搭着一条白色女士披肩,身边正站着刘管家和一个陌生中年男人。
他虽是笑着说的,可眼底并无笑意,气场威压强大,带着一股压制性地掌控感。
简单一句话,就吓得向豪险些站不稳。
抬眸对上自家老爹,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于是疯狂挽救,试图颠倒黑白,把锅往沈棠身上推:“闻先生……我刚才说话是随便唬唬这个小丫头的,她想通过诋毁您的方式勾引我,我教训教训她,没想到扰了您的清净,实在不好意思。”
“是么?”闻鹤之挑眉。
“千真万确。”
闻鹤之慢条斯理踱步过来,提醒:“你身边站着的,是我太太。”
向豪微微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几步之遥的距离,光线晃晃坠坠,闻鹤之在众目睽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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