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是宝林王氏,三月份入宫的妃嫔。”王宝林很是激动。
“嗯。”皇帝转过来看容嫔,说道:“快些回去吧,再睡一会儿。”说罢,毫不犹豫地上御撵。
“恭送陛下。”容嫔款款行礼,举手投足间尽是端庄稳重。
“容嫔姐姐。”王宝林起身,想与容嫔拉近乎,不料容嫔理都不理她,径直回去。
被下了脸子,王宝林虽然心里不痛快,可也没有表现出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容嫔入宫就是嫔位,又被安排住进没有主位的永福宫,往后必定晋封为贵嫔,成为永福宫的主位。
既如此,她肯定不能得罪容嫔。
“伺候我换身衣裳,我要去找康贵人。”王宝林眯眼,她看得出来康贵人的赤城,便想着利用。
*
春夏交接,宫里不少主子病了,连大皇子也高热一场,陛下一连去了延禧宫好几日。
三公主也病怏怏,静贵嫔正抱着她,满脸心疼。
长春宫里,李安宁接待了江美人与沈才人。
“听闻你风寒,我们来瞧瞧。”江美人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沈才人活似一个锯嘴葫芦,半天都不会吭声的。
只忽然听得外头一阵儿嘈杂,有小太监来报,“林美人,江美人,沈才人。昨儿储秀宫有个宫人暴毙,太医诊断后,说是时疫。陛下与熙贵妃下令,各宫的人都不能随意乱走,等太医们瞧过,才能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做。”
“时疫?”江美人失声,那可是会死人的!
登时,她与沈才人就各自回去,也不敢再四处串门。
永寿宫内,熙贵妃急得冒汗。
“这时疫初期与一般的风寒咳嗽相似,那些宫人不知道,直到那个小云子死了,他们才报上来。眼下还不知道有多少宫人感染,请娘娘下令。”
熙贵妃吩咐道:“去与淑妃说,让储秀宫的宫人不得走动,情况危急时,本宫会让储秀宫封宫。再有,各宫如果有宫人不舒适,一定要立刻上报。皇子公主们尤其得看紧,别让身子不妥的人近身伺候。”
宫中一下子萧瑟,过了三日,储秀宫与钟粹宫封宫了。
长春宫的花朵儿没有了人打理,慢慢枯败,如同杂草。
南枝捧了冰冰凉凉的梨子喂给李安宁,还同她说道:“奴婢方才瞧见静贵嫔站在宫门口,望着钟粹宫那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李安宁风寒才好,声音还带有一丝丝的沙哑,“估摸着是想三公主。”
听闻三公主身边的奶嬷嬷染了时疫,也不知道会不会传给三公主。
“主子,奴婢给您做了一件肚兜。”翠竹轻快地说道,手里把那件嫩绿色的肚兜展开,上边绣了不少花儿。
“放那吧。”李安宁有些没精神。
翠竹瞧了瞧南枝,就出去了。
南枝过去,正想把肚兜拿起来,却忽的顿住,李安宁见她不动,问她,“怎么?”
“这肚兜?”南枝心里疑惑,没碰,而是蹲在李安宁身边,悄声说道:“奴婢记得,翠竹与我说过,她从安州来的,但她祖母是逃难才去的安州,所以把蜀中等地的绣法教给了她,她只学了那么一种,没学安州那处的绣法。”
“但那个肚兜的针脚绣法,是安州独有的。”
也就是说,这肚兜应该不是翠竹绣的。
“她,莫不是有甚么阴谋?”李安宁皱眉,她很清楚地记得,上一世的翠竹是忠心的,怎么……
“安全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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