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来捡去,最终选定了两处。一处离李主簿府上不远,周边也清净,市集离得不近不远。是个二进的小院,里头还打了口井,不消她们费老远去挑水回来吃。不过租金不便宜,要二两银子一个月。
一处则是小楼,上下两层,地方宽敞,能看见一小块牧羊的草原,景色自是不必说。同样也贵,要二两半银子。
“若二位得空,我现在就能带你们去瞧一瞧。”经纪热情得很。
走了一下午,定下了二进小院,主要是离李府近,有些甚么事南枝也能立马赶到。
“两位需不需要找人帮着打扫?我这儿能帮着解决,只需要多加一百文,明日就能干干净净,不会碍你们的眼。”
“那就有劳你。”王娘子掏钱。
解决了这件事,恰好傍晚,她们寻了一个地方吃晚饭。
鄞州到底穷苦,比不上江州富裕。夜市只开了一条街,沿路的小摊子卖的吃食大多重合,饼子、糖葫芦、面食,左右都差不离。
点了两碗清汤细面,南枝又去捡了一斤烧鸡,一斤酸辣的腌萝卜。
如此吃完了,就去布庄买了细布,预备做小人衣裳。
这几日南枝都回家陪着王娘子睡,姐夫林安还在江州处理店铺的事宜,暂且要晚点才能与她们团聚。
待回了府,才坐下,就有人来寻,正是青儿。
才不过几句话,她就说出了目的,“二姑娘又哭又闹,方才青文姐姐去前院请老爷过去,二姑娘就委屈地说大姑娘薄待她,好一番折腾,如今老爷还在青竹轩,你晚些再回去,免得被牵连。”
主子一旦心浮气躁,别管你有没有错,逮住了就是一顿罚,以此来泄气。
“我知道了,你怎么有空出来?”南枝把麻妈妈给的牛肉干给青儿装了一半,又拿出油茶请她喝。
“二姑娘昨日闹起来,我晚上就请假了,不然指不定无缘无故被打一顿。”青儿撇嘴,她还不了解二姑娘麽?
青儿做法没有错,待翌日一进青竹轩的门,南枝就见着了二姑娘的丫鬟跪着好几个,连伺候大姑娘的书儿也一并受罚。
南枝去问了满月,才知道老爷不耐烦处理这些争吵,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以“二姑娘无理取闹”为由,骂了她一通。
“那怎么书儿在挨手心板子?”
满月忿忿不平地回答道:“还不是二姑娘,说书儿没给她行礼,硬央着老爷罚了书儿。”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二姑娘这是没事找事。
这回她可是惹毛了大姑娘,还能落得一个好?
果不其然,待一进门,大姑娘就屏退其余人,只留下南枝与翠平,商议如何让二姑娘安分下来。
“我倒不是要她的命,只不过得想个法子治治她,让她安静住着,不然隔三差五闹一回,吵得不得安生。”大姑娘自个扇着扇子,脸上俨然带了愠怒,“还攀扯我的人,要不是我开口了,只怕不只是书儿被责罚。”
“二姑娘怎的变成这样,从前也不是无理的人,如今一日一日,脾性坏的不成样子。”翠平叹气,“我听住余妈妈隔壁的丫头说,晚上她偷听墙角,听得余妈妈唉声叹气,言语间涉及到先夫人,说她太纵容二姑娘,把她性子纵坏,如今要改,只怕是难了。”
“她早把身边伺候的人都得罪完了,以为只凭身份就能压住下边的人?从前还有那个人帮她看着,下人们才不敢敷衍欺压她,这会儿头上没了主母,她又年幼,下人们背地里还不定把她怎么样。”大姑娘冷笑,她想起前一世被关着时,二姑娘顽皮,悄悄跑进来看她,那个时候她眉眼张扬,拿着一条小鞭子,嚣张跋扈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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