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娘,你就去房中陪姐姐,其余事情一概不用管,可使得?”
七姑娘起身,“听伯母的话,我也很久没见三姐姐,都想她了。”
挨个交代一番,大夫人便说散了。
翌日一早,南枝正给七姑娘搭香囊,满月便进来说道:“秦家来人了,刘夫人并一个年青的娘子,是一个庶子媳妇,称谭夫人,眼下两位夫人正与大夫人说话。”
秦家各夫人都年轻,并不太好以年长年幼的称呼区分,于是便用她们的姓称夫人。譬如刘夫人,就是秦家大公子的夫人,秦大郁郁不得志,如今正在家里,也没有当官。
七姑娘到饭厅的时候,大夫人正在用膳,刘夫人坐在一旁陪同,谭夫人用公筷服侍大夫人,好一个“赔礼道歉”。
大夫人心安理得地受着,她们理亏,也不敢有甚么怨言。见着七姑娘,她说道:“七丫头,过来一道用早饭,菜薄,少少吃两口就是。”
“伯母。”七姑娘先是向着大夫人行礼,又微微曲膝,“见过刘夫人,谭夫人。”
“不必客气,早听李夫人说过你,今日一见,果真小小年纪便初见风姿,瞧瞧这眉眼,与李夫人一模一样,隽秀得不行。”刘夫人原是想借着七姑娘夸李夫人,由此讨好大夫人,可谁知这端着面孔的贵妇并不吃这套。
“到底是我女儿福薄,再好看的脸又如何,没人疼没人爱,下辈子指望谁去?以后不定孤苦无依,老死在哪儿也未可知。”大夫人满嘴嘲讽,她如今火气正旺,甭管刘夫人如何讨好,谭夫人如何低声下气,她也全然不顾。
太好说话,这秦家的人还以为她软弱呢!
待五老爷也到了,一行人终于出门。
刘夫人来时带了几辆马车,低调的靛蓝,是青州最常见的颜色,打眼一看,教人分不清是哪个府上的。 W?a?n?g?址?发?b?u?页????????????n?2??????????????ò??
等到了秦府,七姑娘见礼后,由三姑娘的丫头引着去往六房。
“姐姐。”
南枝趁机偷瞄三姑娘,她身上完全没有初为新妇的那种甜蜜感,脸色蜡黄,身形消瘦,似乎是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大圈,憔悴得不成样子。
乍然见了熟悉的人,哪怕从前不大对付,可三姑娘委屈上心头,竟抱着七姑娘好一顿哭诉。
七姑娘无声叹气,手轻轻拍着三姑娘后背,安抚道:“三姐姐莫急,伯母还在外面,等会儿你就能见到她了。若不是祖母不能舟车劳顿,伯父又公务繁忙,他们两个也想来为你做主。”
只这么两句好话,就让三姑娘眼泪再度簌簌而下,她才多大?刚及笄,就遭了这些事。若不是程妈妈机灵,只怕这会儿她都得让秦家的人欺负死了。
等三姑娘不哭了,七姑娘又问起原委,只这种事到底不光彩,三姑娘羞于启齿,最后还是她身边的白霜开的口,“七姑娘,这事我也清楚,便教我说给你听。”
白霜特意等了一会儿,见自个主子没有出声反对,就从完完整整把事儿说出来,“原是大婚第二日,奴婢们见夫人脸色不妥,追着问了好些话,以为六爷与夫人闹别扭,只是一连好几日,六爷不再来正院,夫人带着我们,去外院请了六爷来,当晚,六爷宿在这儿,只是第二日,夫人脸色更差了。”
她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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