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清婉不确定地开口,“我好像是记得…婳婳对什么坚果?过敏来着……”她不禁看向阚婳,“是对开心果?过敏吗?”
阚婳也有短暂的?惊讶,闻言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开心果?过敏……
能知道?她对开心果?过敏的?人…除了那次带她来荷里堂误食定胜糕的?人…还有谁。
只是后来阚婳一个?人的?时候很少来荷里堂,这些年也大多都住在汉城,竟然不知道?他让荷里堂出?了这条规定。
他分明不曾再在她的?生活当中出?现过,可?阚婳却觉得生活处处都能看到他的?痕迹。
这不是阚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早前阚婳刚刚拿到驾照的?时候,忌惮着悬崖上的?那场车祸,不肯再开自带车机的?车,也不迟迟不敢自己上路。
后来好不容易自己上了路,结果?提车的?第?一天,刚把小宝马开出?4s店她就在拐角处追尾了。
呃。
她是全责的?那个?。
阚婳一脸窘迫地心虚下车,对方车主肌肉虬结,一脸横肉,阚婳见了顿时底气又矮了三分。
只是还没等她拨打保险的?电话,立时就有人来帮她处理了,包括后续追责的?一应事宜,都一一帮她处理妥当。
阚婳问?起他们?的?来路,他们?只说?三年前就有位先生是他们?的?Vic客户,存了一笔钱一年一交,服务对象指定为她。
还贴心地询问?阚婳需不需要心理咨询,这是他司配备的?专业服务。
阚婳忙摇头婉拒。
她想着,怎么说?也应该是被?追尾的?大哥心理阴影更大些……
……
又是一年后,阚婳作为竖琴首席去世界各地演出?,但观众席的?C位上总摆有一支白玉铃兰。
这是阚婳从四年前演出?伊始就有的?习惯。
和其他同等级别的?知名乐手不同,阚婳几乎没什么要求,是每个?承办方梦寐以求的?合作方。
只有一点,就是承办方必须在观众席的?中央留出?一个?空位,并在上面摆上一支鲜切含露的?白玉铃兰。
只有刚刚从枝上取下的?白玉铃兰才足够清新。
铃兰花香清似茉莉,甜似鸢尾,却愈加细腻柔和,令人感到自心灵而触发的?宁静与安定。
这正是阚婳希望观众从她的?乐声当中感受到的?。
每当她带领伙伴们?一同谢幕时,目光总是格外深情?地望着那支在舞台暗光下静静绽放的?铃兰。
有一次在威格兰演出?时,阚婳低头谢幕的?瞬间有一只蝴蝶停在了白玉铃兰上。
只是不过片刻,那只蝴蝶便又扇动着翅膀,隐入黑暗消失在了人群中。
同伴纷纷向阚婳赞叹那只蝴蝶的?颜色。
如同夜晚的?多瑙河静静流淌在它?的?翅尖,昏晦下却闪烁出?斑斓的?蓝色。
阚婳带着点期待,却又有些不敢相信。
蝴蝶分明是那样?怕人的?一种生物…又怎么可?能会主动飞进满是人的?音乐厅?
何况是那样?稀少名贵而又璀璨华丽的?海伦娜闪蝶。
演出?结束的?后台喜气洋洋,圣诞节结束了最后一场在威格兰的?巡演,众人都想出?去搓一顿庆祝一下。
阚婳笑眯眯地听着他们?讨论该去威格兰的?哪家餐厅聚餐,余光却蓦地瞥见一抹厮称高挑的?身影。
没在人流当中,却显得那样?倜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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