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漾不知道书窈有没有认出他,兴许她只是一时起兴,只是想找个会很耐心哄她的出气包,但自那以后,裴书漾确实靠着书窈在裴家逐步站稳了脚跟。
与她共享了十几个年间的许多春天。
他像是个卑劣的窃光者,
-"暗恋是没熟的青梅,像涩意的夏茶,
而她是我绝无仅有的春天。"
这是裴书漾写在日记本扉页的句子。
温热的指尖抵在她的心口,他轻声问:“我被你装在这里面吗?”冷调的声音依稀带着暴雨天气压般的低缠。
书窈对自己到底是依赖多一点还是喜欢多一点,时间久了,恐怕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他只是怕书窈后悔,只是在确定。
她向来喜欢新鲜感,一时兴起喜欢的东西,说不定在下一秒就不喜欢了,然后被丢进暗无天日的储物室。
书窈喜欢过姜尚宥一段时间,这是个除了书窈便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但青梅竹马的好处就在此,无论她的身边后来会围绕着多少人。他们占据的名头永远都是后来者。
他们占据着彼此十几年光阴,欢喜共享,裴书漾这个名字,无论何时都在书窈这里有着一席之地。
他永远都在那里,无法进,也无法退。
但是他有点贪心,他想再进一步。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书窈轻轻扑闪的纤长睫毛,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两人都没再说话。
原本旖旎的氛围像是被他的这句话按下了暂停键。
书窈不明白裴书漾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
在裴书漾的心里,她就是这么爱玩的一个人吗?连这种事情也是谁都可以吗?
裴书漾居然这样想她,她真的要生气啦!
花瓣唇轻微努起,白净的面颊都鼓呈河豚的形状,书窈伸手,故意将裴书漾黑色碎发揉得很乱。
然后抓着他的手指,往下,隔着牛仔外套和里面的白色吊带,按在自己的小腹。
软润的杏眼、冷淡的黑眸,几乎是同时响起的声音。
-“那你想撞进这里面吗?”
-“姜尚宥也被你装在里面吗?”
眸色忽的一沉,后面的一切都失了控。
细密的吻率先落在她瓷白的、幼嫩的颈。
颤抖的尾音顺着唇齿倾泻。细白手指在半空中滑动半响,抓住了他的衣领。
吻逐渐上移,又与不久前才亲了很久的地方再次贴合。
她抓着裴书漾的手摸上拉链。
“亲亲这里。”
拉链声清晰地传入书窈的耳朵。
书窈将手再次抓住裴书漾头发的同时,被他抓住了脚踝。
从两边分开,下巴抵过泛红的膝盖,明明这个地方都没怎么碰到,却还是染上了娇气的红。
他逐渐贴近,玫瑰的气息裹挟着体温逼近,与冷冽的海盐味勾缠着混为一谈。
呼吸很近,某些隐秘的声音也更近了,好像贴在耳畔。
他听到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牙齿抵着唇珠,潮红都随着他的动作满溢。
又被他卷紧唇齿风卷残云般吞咽。
指尖用力到泛白,是书窈换了个地方揪住他的耳朵。
腰线从紧绷到放松再到失力不过一瞬间。
指尖陷进柔嫩,书窈攥着他头发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窈窈,在那里?”
刚刚亲过,床单下面已经洇湿地不成样子了。
脸与唇都涨成了山茶般的嫣红。
作为深谙某破网站的涩鬼窈窈,自从成年后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了。只不过听说会疼,再加上其他的也很舒适,就一直处于有涩心,没涩胆子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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